“哥,冲动是魔鬼。”邬云虚说着风凉话。
“……”梅灵沨。
总感觉自家弟弟不怀好意的在算计自己。
梅灵沨习惯无视邬云虚,转而又向潘岚拱手行了一礼向他求回渊鸣剑,至于潘岚买剑的钱他可双倍还给他。
渊鸣剑的确是把好剑否则也配不上梅琩的身份,看上渊鸣剑的潘岚即便再不舍但也明白,既是梅家的东西他是留不住,与其人财两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莫名挨了顿揍又丢了剑的潘岚心塞的向梅灵沨表达大度。
见二人商业互吹互捧个没完,邬云虚打个哈欠自个遁了。
因渊鸣剑结缘,上一世梅灵沨和潘岚成了好友,在梅灵沨刚接收梅家时步履维艰时少不了潘岚的协助。
后来梅灵沨废了他的武功,是潘岚念旧情心软瞒着梅灵沨偷偷留他一线生息,使他保下一命见着那人。
邬云虚也是念旧情的人,否则也不仅仅只是算计梅灵沨打潘岚一顿。
入夜。
客栈房中。
邬云虚悄悄从床上爬起,正试图开窗溜出去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上哪儿?”锦粟问。
邬云虚顿住,讪讪回头,“鼠爷,吵醒您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锦粟才不吃他那套,“大半夜提剑翻窗出门形迹可疑,邬云虚,你动机不纯啊。”
“我上茅房。”
“白州城治安不行,拿剑是为防身。”
锦粟鼠爪指向墙角,“有恭桶。”
“用不惯。”
“窗外是大街,茅房在客栈中。”锦粟道。
“邬云虚,此次外勤虽没任务但也是考核,你不许干坏事败坏个人信誉。”
“有界主的监督我哪敢?我真是上茅房。”邬云虚陪着笑向锦粟保证,“一个时辰内保证回来。”言罢便纵身跳出窗外。
锦粟气的跳脚,圆滚滚的身体在桌上一跳一跳弹力十足。
“一个时辰?”
“你是上茅房还是睡茅房啊!!”
“邬云虚我生气了!!”
出了客栈的一瞬间邬云虚敛去了脸上全部笑容,他用轻功在房屋间飞行着,眼中墨色幽深难以看到尽头。
邬云虚用了两刻钟来到了白日的当铺,撬锁翻窗循着前世记忆来到一间房内。
“谁!?”床上的人惊醒,从枕下摸剑的本能让邬云虚眼中浮现一抹讥讽。
这种警觉在江湖中即使不是高手也位列二三等。
一个当铺的师傅怎会有这等武功?
“是你?”看清邬云虚相貌的男人快速敛起敌意又换上人畜无害的和善模样。
中年男人下床,“你来是问邬大侠的事?”
黑暗掩藏了邬云虚眼中的狰狞煞气,他平和的应了一声,“是。”
“你和我爹是朋友?”
“江湖故人罢了。”
“邬大侠出事后我有打听关于你的行踪,听人说是让梅琩收留了……”
男人一边虚伪的废话着一边走向桌台准备点上蜡烛,他话中隐晦的引导邬云虚自是听的懂的。
“你想告诉我我父亲的死跟梅琩有关?”邬云虚打断他。
男人一惊。
仅是失神一瞬,一阵凉风袭来邬云虚将一把匕首刺入他的后心口,同时另一只手断他的脊椎卸了他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