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虚回头,在臧元苼关切的注视下歪头一笑,“到了我的地盘,元苼哥尽管敞开了玩。”
盯着邬云虚肆意张扬的笑脸,臧元苼神情更加柔和了几分。
刚才邬云虚眸中流露出的伤痛他看见了,再见他漫不经心的遮掩住恢复了往日里的吊儿郎当的不着调,不禁有点心疼。
“西街有个叫散荷居的糕点铺子,他们店里的糕点可是一绝。”邬云虚以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抱住臧元苼的肩,热情的向他介绍城中美食。
盯上臧元苼肩上咸猪手的臧吉拧眉,但未等拔剑,一只鼹鼠跳入了他的怀中,熄了他的火。
臧元苼悄悄冲锦粟眨下眼,无声的感谢。
‘界主巴巴干的漂亮!’
‘笔芯~’
锦粟傲娇的暗自哼了一声,扭头用豆豆眼无辜的盯着全身僵住的臧吉,舍了老脸无耻卖萌。
臧吉天人交战许久,终是收了剑,撸上了锦粟胖成团的身体上。
因赶上梅琩新添的小儿子的百日宴,邬云虚邀臧元苼一同赴宴,到梅家做客以此感谢他的救命大恩。
臧元苼素日里一人清净惯了,本不喜在喧闹场合露面,但在邬云虚的软磨硬泡下略加思索后还是点头应下了。
臧元苼应下邬云虚的所邀有部分原因还是为了邬云虚。
在戏精邬云虚的苦心塑造下,他如今在臧元苼心中的形象是因外姓而受排挤薄待的小可怜。
臧元苼自认为自己在江湖上还算讲的上话,他若露面替邬云虚站个场子,看在他的面子上梅家日后应会收敛点。
臧元苼所想邬云虚心里自是清楚,他也乐见其成。
回陵南城后邬云虚也不急着回梅家,而是领着臧元苼在城中闲逛游玩。
上回在白州城把梅灵沨得罪狠了,早回去也是挨揍晚点到场也无妨,反正重头戏在下午嘛,应付梅灵沨哪有和臧元苼呆在一块自在?
“小粟儿。”
“界君巴巴~”
……
锦粟正趴在臧吉肩上打瞌睡,听见刻意压着叫他的声音时循声望去,只见邬云虚正冲他招手。
锦粟打起精神爬起,纵身跃向邬云虚。
臧吉见状微微拧眉,冷冷扫了眼冲他尬笑的邬云虚,回了一声冷哼。
邬云虚供祖宗似的捧着锦粟躲到一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邬云虚的目的性太明显了锦粟又不瞎自是瞧得出的。
“什么事?”
“界主巴巴慧眼如炬。”邬云虚竖拇指拍马屁。
“上回卫长清来黄泉居不是给你从别的世界带回一箱拳头大的珍珠当特产嘛?”
锦粟认真回忆片刻,“是有。”
“是长清有次出外勤从海族世界带回的,我瞧着五颜六色很漂亮便扔荷花池中当装饰品了。”
邬云虚呆了一瞬,“那你空间口袋中有剩的吗?”
锦粟在空间口袋内翻找一会,两颗大珍珠凭空出现在邬云虚手中,一颗金色的,一颗粉色的十分漂亮。
“只剩两颗了,上回玩游戏随手收起来的。”
“可以借我吗?”锦粟的东西邬云虚可不敢生抢。
“上回在白州城把梅灵沨得罪的太狠,此次回去不备点礼物估计得挨打。但你也晓得我穷,现在全靠吃元苼的软饭。”
“臧元苼的软饭我看你吃的乐在其中。”锦粟嘲笑。
“呃……两口子间不计较那些。”邬云虚恬不知耻的以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