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举止,你……你不说做诗词了,要不先背一首有关从军诗静一静?”
贾赦:“………………”亲爹,你这样子很容易失去我的!
“等着。”贾赦气鼓了腮帮子—挑一首现代的背,伪装成自己的,哼。
清清嗓子,贾赦朗声,还摇头晃脑的,深情饱满的吟诵:“【塞下长河干,严冬边月圆。征途风雪恶,大漠云雾散。兵停饮鸦血,驱马破敌胆。直为殉忠义,何必裹尸还。】”
“掌声呢?”贾赦昂着脑袋,逡巡了一圈,瞧着呆若木鸡的四人,非常不满。
“来一首有关沿海的。你这塞外风光,什么时候请人代笔写的?”贾代善毫不客气道,但听得心里却有些热乎乎的。一看就是为他特意背的,现在拿出来显摆。
霍贤拉了拉贾赦袖子,压低了声音,“瑟啊,要不罢了。咱们现在去找代笔的,还来得及。”
这首词若是西平军班师回朝用用,还有点像模像样的,可若用在南安军的庆功宴,听着是像砸场子的。
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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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旁人引用诗词歌赋,都是赞誉有佳的,到他这里就被怀疑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狐狸不成?
“不对,”贾赦生气,“爹,你咋不去东南沿海转一圈呢?”
去了,他没准就下意识会多背一背相关的诗词歌赋啊。
贾代善气得想脱靴子抽人。
黄老御医稳住桌案,沉声:“你们父子上演情深义重,也换个场合。现在,小贾啊,老夫托一句大的,李郅不能出席这个问题,你们讨论过了吧?”
贾代善看着开口的黄老御医,深呼吸一口气,道:“的确讨论过了。也如那臭小子所言,打算也伪装一番。毕竟对外散的都是贤儿遇刺的消息。”
“那就让赦儿装呗。虽然的确墨水赶不上李郅,武功也没,但到底特殊时候,用人需谨慎。”
此话一出,忽然氛围陡然弥漫着硝、烟味。
与此同时,被黑夜笼罩的某处秘密小院内。即使已经深夜了,但由于盛行的秋老虎,夜风依旧带着些热气,吹得人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都传是南安郡王世子爷被刺杀。”有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开口。
“六爷何须动怒?是谁,对于我们的计划并没有太多的波折,不是吗?”隐藏在阴暗处的人,缓缓走出一步步逼向人口中的“六爷”,吓得六爷当下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眼中带着厉色看向人:“莫要忘记,你们镖局的生意可都是我庇护的。”
“所以,本宗主亲自来见你,不是吗?”自称宗主之人挥一挥衣袖,露出自己精心设计的蝙蝠袍,嘴角带着一抹嗤笑,打量了眼来人,毫不客气鄙夷:“说实在的,你连你父皇半点精明都没有。怎么就有勇气争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