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团建活动的—秋狩,作为世家权贵子弟,得参加的。为了给自己大显身手铺个垫,好好显摆显摆什么叫“虎父犬子”!
二来嘛,骑兵营有马啊!四海之内,动物都是朋友!学会了马语,没准以后传消息都方便了。
三来嘛,骑马的男人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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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贾赦在军营如此规律的生活,贾代善还略微有些不太信。
嘉佑帝瞧着看着信笺呆若木鸡的贾代善,笑着将密报抽回来,道:“老贾啊,咱们呢引蛇入洞计划差不多了。你也该歇口气,带着你家小子回家一趟,也该想想是直接放军营呢还是如你所言去国子监。到底都年岁大了,不能像从前那般了。”
“朕推荐国子监。”
说到最后,嘉佑帝一脸的八卦。倒不是防着贾家军权,而是觉得一个纨绔子弟在国子监奋斗着考状元,光听着就很稀罕。
瞧着都聊起家务事了,南安郡王忍不住道一句,压低了声音,“皇上说得没错啊,小贾啊,不是哥哥说,弟妹管家还是心慈了几分,一个奴才都快欺到小主子头上来了。”
赖大等仆从竟然带着狗来追贾赦,还光天化日之下的说主子的坏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暗讽,设计小主子。还在玉庭院旁边。
这不是特意去查,自己撞上来的。
当然,他当庭提及这事,最为主要的还是提醒提醒这个皇帝小舅子,都是为子嗣发愁的中年老男人,别五十步笑百步的。
贾代善闻言苦笑了一声,直白着感叹:“这哪是仆从的问题,这个根源还在贾史氏,或者说在我贾代善自己身上。没当好一家之主。”
“你这话就过分了。千百年来,哪一家武勋不是这样的过来的?”嘉佑帝闻言,实打实替自家发小的性子发愁:“贾代善,你也太老实了,能不能不要找自己问题,找找别人问题?要不是朕看在咱发小的关系上啊,都不想跟你说。直接等着贾家闹腾,然后兄弟弑杀争爵啊,寻个错,直接削掉你家爵位了,顺势还能敲打其他王公大臣,多好的靶子。你自己想想啊,什么宴会都能吐苦水,感叹一句可怜我家老爷不在家,什么意思啊?”
越说嘉佑帝感觉自己挺委屈,“从君臣关系来说啊,你卖命,朕给你封赏,还特意弄个超品的诰命夫人来,算厚待了。毕竟你不能再高了,恩抚家眷。这就足够补偿你戍边在外了。而某人呢,一边享受权利一边要亲情爱情,这不瞎矫情?尤其她还爱热闹、爱、宴会、爱交谈,炫完老二选闺女,攀比着权势又怨念你不在。也就你还在。否则,朕可忍不了。算警告你了。”
浑然不知晓自己竟然被当朝天子吐槽,贾史氏正翻着拜贴,冷笑着开口,“这老大还挺厉害啊。刚出妻孝一个月,这边就有这么都家下帖子的。不过是些攀龙附凤的家族,也敢来请帖。”
带着些蔑视道了一句,贾史氏目光横扫了眼伺候的赖嬷嬷,问道:“老大那孽障还在军营?”
“夫人,您息怒。”赖嬷嬷压低了声音道:“表少爷派人来报了,大少爷在军营表现尚可,没有坠了老爷的颜面。”
“那不全看在老爷的份上?如今老爷权大,谁不巴着老大?会说他坏话不成?”贾史氏说着长长吁口气,嘴角带着一抹苦笑:“说来今日这一切一切,也不过是一句悔教夫婿觅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