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赚钱，也不是不好，就是……
“谁都能做。”说这一句的时候，他们正在吃小笼包，李泽庭说的有那么点漫不经心。
她听了把嘴里的小笼包咽了，只有一个感觉——这真是装、逼装到一定境界了。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人家还真有资格装这个逼，而且，上一次的云腾，好像还真没有这个点评……
他这个态度，她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也不知道摆什么姿态了。
高兴吗？当然也是高兴的。
感动吗？当然也是感动的……
不过也真的，有那么点古怪——总觉得照这么发展下去，自己还真有点绝世妖姬的感觉了。
嗯，她也不会去插手李泽庭的事情。
这位大佬做事向来有章法，也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烽火戏诸侯的事情，不过不免有些好奇，正好刘灵说起，就顺着问下来了。
此时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她也没有多想，看向刘灵：“怎么了？”
刘灵连忙冲她一笑：“没什么，这上面古怪嘛……嗯，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嘴上说着，心中则不免吐槽。
上面这是真古怪！
要说她是够不到李泽庭那个级别的，不过她毕竟是云腾的老人，还有病毒，消息就比别人灵通了一些。
最新的消息就是李泽庭最近表现非常不正常，其实他的不正常，也许在大佬里才算是正常的，毕竟也真没听说哪个大佬天天住在公司的。
但这大佬都住了十年了，最近突然不住了……
当然就是不正常的了。
还有人想他们是不是要同刘氏开战了，早先倒也有点这个迹象？
不过好像两家又宣布了什么合作？那就是没有开战了。
那这大佬是怎么回事？
“也许今天可以回去问问病毒。”她心中想着，病毒刚才对她说老大又搞了一次聚会，还问她去不去。
毕竟是老人，虽然不多，但过个一年半载，李泽庭还是会请过去这些人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联络联络感情。
刘灵也跟着去过，因为别人也会带家属，到时候就是那些家属一桌，李泽庭和过去那些老人另外坐。
这种场合还是有用的，不过这边和张云清聚会是早就订好的，刘灵也不想改。
她说的含糊，张云清也不好再问，话题就转了。
三人都是老友，价值观也相近，还真聊的很好，张云清也放下了心，三人聊着，点的东西还没有上全，刘灵的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病毒的声音：“老婆，你和云清他们是在哪儿聚啊？”
“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知道，就是、就是……再问问。”
“怎么了？”
那边病毒很是为难。
“林凯！”刘灵一抬腰，声音大了几分，那边病毒咽了口口水，“那什么，我和猴子他们，好像也要过去了……”
刘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着你和猴子过来就过来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一想不对，这不是猴子要过来，这是李泽庭要过来！
当下就有些急了，看着在那边同黄晓梅说话的张云清，很有一种对她说咱们换地方的冲动。
“不能换个地方吗？”她对病毒道。
“老大都订了啊！”病毒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