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价钱补贴家用,提前为过冬做些准备。
却在途中遇见了你,你索要未果派人将红狐抢下,还打伤了猎户,可有此事?”
薛蘅没想到薛叔连这话都信,她平日遇见心仪之物,常常愿意花高价买下,又怎会吝啬一块儿红狐皮的钱财。
薛蘅摇头道:“何人如此大胆造谣生事?我前些日子的确得到了一块儿红狐皮,不过是店铺管事专程给我留下的。”
薛叔本是一副唇红齿白的讨喜模样,这时阴沉如墨滴,还被气得差点踹不上气来:“事…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那姑娘都告到我面前了”
薛叔想起昨日的情景便是又气又恼。
他的那群朋友虽然家境贫寒,但都有着一身气节,是他平日最为推崇的君子。
薛府的名声从前在文化人眼中极差,最近好不容易扭转了一些,让他也能在朋友跟前抬起头来。
没想到又出了薛蘅这档子事,瞬间又跌落到了低谷。
为了不让友人对他的品行产生怀疑,薛叔是一定得让薛蘅给卖花女道歉。
“薛蘅,你若当我是你哥哥,那便随我一道去像卖花女道歉,并且对猎户做出应有补偿。”
“一张红狐皮又不是稀世珍宝,我范不着做这样的事。”薛蘅以明白过来,定是有人再从中作梗,“你去将那卖花女带来府上,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薛叔冷笑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心思?将卖花女带到府上,恐怕她就出不去了吧!
要对质可以,如今卖花女跟我友人在客栈中休憩,你跟我一块儿去客栈。”
往日的薛叔遇事冲动,这次薛叔竟然有了自己的思虑,更加坐实了背后有操纵这一切。
薛蘅心头一动问道:“你是不是被谁给挑拨了?”
“挑拨?卖花女不过是普通百姓与你素未谋面,何况她那来的胆子冤枉堂堂乡君?
我身边全是高风亮节之人,尤其常公子的父亲更有松直君之称。
你不要再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薛蘅嘲讽的说道:“松直君不过是肥遁鸣高之人,他的儿子与他同出一辙。
三哥,你若是再与我纠缠下去,我便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娘,让她来评判是非过错。”
“你简直无药可救”江夏郡主向来护短,就算是薛蘅做错了,江夏郡主也会护着薛蘅,薛叔只好甩开薛蘅的手怒气冲冲离去。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薛叔找来了他的书童,对书童道:
“我记得你与四妹院中的鸢儿关系不错?”
书童红着脸道:“少爷误会了,小人只是将鸢儿当做妹妹”
“不必紧张”薛叔压低声音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去打听四妹最近的行踪,然后悄悄告诉我。”
“嘿,这个小人正好知道”书童为了讨好薛叔,一五一十的说了,“今早上小人在厨房遇见鸢儿的时候,鸢儿说乡君明日要去拜佛,还问小人需要一个平安符吗?”
薛叔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策,虽说有些对不住薛蘅,但这也是为了薛蘅好。
毕竟女子就应当秀外慧中温文尔雅知书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