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空有美貌和财富的普通——
富n代。
一天的开始,我从我800万平方米的床上醒来,慢慢地用了十分钟还没有徒步下床,这使得我有些微微的恼怒,只好拿起手边每十米就设着电话亭准备打电话给女仆让她开着直升飞机接我下床——
“真理小姐,请醒醒。”
然后,我梦醒了。
我面无表情地被女仆小姐快速而温柔地抱下了床,对方先是梳理了几下还闭着眼睛的我的一头乱毛,这才引导着我走进寝洗室进行洗漱,她站在门口则小声地继续和我说道:“征十郎少爷半个小时前就起了,现在已经在上课了。”
“那我呢?”我含着一嘴泡沫停在原地几秒,颇有些惊讶地回头,“为什么不叫我?我不需要上课的吗?”
印象里,赤司家也没有重男轻女的老古板风俗啊?
女仆菜菜里这几天已经对我的突然脱线习以为常,她表情如常地继续说道:“老爷说,今天要和真理小姐说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为真理小姐向老师请假了。”
我踱步到父亲的书房门前,在我的印象里,他对我有求必应,是一个标准的只怕宠不坏女儿的反面父亲形象,而这次,不过是对于我前几天提出的不要出国的小要求……
我充满自信地走进了书房,带上灿烂的微笑:“爸爸,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一个转身,这个在我心中从小到大作为我坚强的、无理由偏向我的后盾逆着光的模样也显得格外柔和,接着,我听到他冷漠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真理,你必须出国。”
我:“……???”
……
重新介绍一下。
我叫做赤司真理,是一个有着一个六岁的壳子和二十六岁的内里和其他富n代不太一样的富n代,现在应该算作在重生状态。
上一辈子里,在经历了和七任男友分手后,一道惊雷劈死了我。
那道惊雷在劈死我以后,格外友好地问我:“非常不好意思,我劈错人了。”
作为大家小姐的我微微一笑,同样有礼地回应:“去你妈。”
“我的道歉很有诚意的,”惊雷没有理睬我的有礼回应,像是一个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底层销售一般费劲口舌,“你想重生一次吗?”
这次我稍微纠结了一下,因为鉴于我现在已经是身死的情况,一切的不科学自然真正的现实,对于它的提议,我自然要认真对待,过了几秒才诚实地回答它:
“还好。”
惊雷:“……”
我又想了想自己的答案,发现根据我实际现状,这样的答案真的是非常真实。
在我短短的二十六年寿命中,我从六岁开始谈恋爱,到今年,谈过前前后后总共七任男朋友,虽然他们都是一个比一个的渣男,但是除了其中一位有些特殊的平凡,其他所有人在世人眼里,他们或富可敌国,或是社会焦点,而和他们谈恋爱的我——
有钱有颜,是人生赢家。
可以说在这短短二十六年里,我已经享受了寻常人也许在二百六十年都很难拥有的东西,一部分靠我堪称是显赫的家世,一部分则靠我的个性——它有个简单粗暴的名字:万人迷。
“那就再来一次吧,”出乎意料地,这个错劈死我的惊雷真的有个好脾气,它不辨雌雄的声音永远是上扬的,“你对你的人生有什么想要改进的地方吗?”
这一次,我沉思了很久,才认真地回答道:“我的人生太完美了。如果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