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也许神女本来就是这样，只是当初的老祖宗们觉得她这个形象有碍端庄，所以神女像硬生生改了？
想明白后。
凤贵妃连忙跪下，五体投地的磕了三个头。
“瑶国凤长歌，见过神女。”
装逼装了半天的楚蕴不耐烦。
“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找本尊？”
确定了对方身份，凤长歌连忙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说了一遍。
大概神女的威慑太强，凤长歌连自己杀了多少皇帝的崽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神女，我知道我不该杀人，可是真要让他把皇位传给那些逆臣之女所生的孩子，瑶国就真的完了。”
看楚蕴一直不说话，凤长歌有点心虚。
“而且还有一个大皇子，被狗皇帝偷偷带出宫去了，我.....我就放过他好了。”凤长歌不甘心的道。
反正现在也没有那大皇子的消息，鬼知道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楚蕴挑眉。
那怎么行？
“....不用。”
啥？
不用放过啊？
“神女的意思是，我可以......吗？”
楚蕴冷淡的嗯了一声。
凤长歌心下一喜。
那感情好，看来神女也是理解她的。
随即凤长歌就想到一个问题。
“神女的意思是，大皇子还没死？”
楚蕴又高深莫测的嗯了一声。
“如此，就更艰难了。”
凤长歌跪在地上，目光虔诚。
“请神女降下神喻，挽救瑶国于水火之中。”
“你想让你前夫的儿子登上皇位？”
“这......”凤长歌再次震惊。
她几乎把自己做的坏事都全盘托出了，唯独漏了这一件，但还是被神女知道了。
凤长歌脸上浮起愧疚之色，自己果然不应该对仙人隐瞒。
“其实也可以是其他皇子，只要不是昏君那一派的都行。”
楚蕴淡淡的道，“无妨，只要真心为百姓造福，都可。”
凤长歌长舒一口气，眸子亮晶晶的。
期待的看着楚蕴。
楚蕴想了想，直接从神识空间把粉鸭子抓出来。
“啊啊啊，楚蕴你干什么呀，人家不舒服啦，肚子痛，好痛，痛痛痛。”
楚蕴皱眉，死鸭子这德行，真是......
还好她早有准备，构建了声音屏障。
不然就死鸭子这德行，凤长歌心里对神仙的敬畏怕是要跌掉大半。
“不就是吃多了吗，给你个机会释放点身体里的能量。
帮助凤长歌。”
“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让瑶国改朝换代。”
“啥玩意？”
“你要我当一个凡人的跟班？”
他堂堂上域传承者，居然要当一个凡人的跟班？
丑拒。
“只是让你帮助她，谁说让你当跟班了？”
“可是......”
“人家好不容易得到点能量，我....我....舍不得嘛。”
宁愿撑死都不浪费。
这么久才吃上一次饱饭，他容易么？
楚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