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跟男神近距离接触是件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赵铭还是想回去。
不仅仅是她还是更喜欢女版的自己,她还担心原世界的母亲,她住院吃药都需要花钱,没了她,她孤零零一个人该如何生存下去?
赵铭不敢想,一想眼眶霎时就红了。
可是,该如何回去呢?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去回想穿越之前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思前想后,想了几圈,最终还是把怀疑放到了陈渝泽的身上。
当时,她不小心撞到他的身上,似乎就感觉到过寒意,一直回到出租屋中,寒意越来越盛,三伏天里能被冻僵,怎么想怎么不正常。
她无意去探究根源,只想找到有效的方法。
难不成,要想回去,还得去撞一次陈渝泽?
赵铭想到刚才的“坦诚相对”,耳根红的发烫。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反复做足了心理建设,赵铭终于鼓足勇气,猛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陈渝泽见她终于出来,拿着替换衣服就要进去洗漱,谁知,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赵铭如同英勇就义一样,倏地撞向他的胸口。
赵铭光着上半身,与陈渝泽结实的肌肉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仿佛能灼伤人的温度从每一寸皮肤上传来,赵铭就像过了电似的,细小的电流流窜全身,浑身热的发烫。
陈渝泽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烦躁,一巴掌推开她,审视的目光罩过去。
面前的室友实在反常,面色潮红,眼角带有不正常的红晕,竟莫名有种楚楚可怜的意味,陈渝泽眼皮重重一跳,有点隐晦的隐忧,又有点狐疑地质问:“你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开始发春?”
还饥不择食了?
失败了。
赵铭不止没觉得浑身发冷,相反,她觉得浑身发烫,心脏跳的像是能从胸口蹦出来。
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并没有任何类似要穿越的迹象。
她有种直觉,短时间内,她怕是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她鼻头微酸,神情也染上浓浓的郁色。
陈渝泽盯着她打量半晌,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洗手间,没两秒,里面传出流水的声音。
赵铭浑浑噩噩躺上床,脑子里空空的,满心都是惶恐,手足无措。
陈渝泽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从卫生间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视线掠过像张饼一样摊在床上的室友,眼神沉了沉。
“赵铭,你还不去洗漱,是打算旷课?”
赵铭木讷的眼珠动了动,突然就想开了。
穿到平行世界不是她的意愿,什么时候穿回去多半也不受她控制,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做好“自己”,为回去做些准备。
家境的骤然变故,还有生活给予的毫不留情的磨练,早就将她脆弱的神经打磨得粗糙耐造,想开的赵铭接受的很快,从被子底下翻出t恤和裤子套上,然后就冲进卫生间洗漱。
不过很快,她就对着一蓝一黑的电动牙刷傻眼了。
“陈渝泽,我的牙刷是黑的那个对吧?”
陈渝泽整理头发的动作顿住,淡声说:“黑的是我的。”
过了会儿,卫生间再次传来求助,“你有剃须刀吗?借我用用。”
陈渝泽拿着自己的电动剃须刀走过去,敲了敲门,赵铭打开门,接过剃须刀,边鼓捣边道谢。
陈渝泽盯着她的动作,似笑非笑地问:“你这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