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大喇喇刮了丁茂一眼。
显然丁茂跟他们十分熟悉,半点不生气地跟他们拌嘴道:“赵铭说的也没错啊,你们这一个个的这么热情,外人看了可不就跟好久没见过似的。”
他斜着眼睛瞅赵铭,告诉她,“我们前天还一起吃过饭。”
赵铭心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好端端一句话,结合实际说出来就跟专门讽刺别人跪舔似的。
她索性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少说就少错。
陈渝泽没将这点小插曲放眼里,下颌点点不远停着的车,说:“走了。”
那几个看起来牛气哄哄的年轻男人就是想跟赵铭过不去也没办法,只好瞪了她一眼,然后纷纷上了车。
赵铭和丁茂一起坐陈渝泽的车。
随着引擎启动,一辆辆车喷出尾气,流畅又有序地驶出。
夹在一众豪车之中,陈渝泽的车倒是显得十分低调,赵铭对车虽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也有所了解,大致能忆起坐着的这辆车约莫是在50万~80万的价位?
s市她有些陌生,但云泽山赵铭还是听说过的。
云泽山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是s市很有名的半开放式景区。
山里有原住民,有被规划开发成景区的区域,也有坐落景区内的疗养院、别墅群。
想也知道,在非原住民能在景区内有一套别墅,还能圈出一块地方建马场,这对普通的有钱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可偏偏,陈渝泽就是做到了。
赵铭合理怀疑陈渝泽是靠家里的关系搞定的,结果在听丁茂说陈渝泽的父母都在他小时候就去世时,顿时惊得瞪圆了眼睛。
由人谈及悲惨的身世,陈渝泽表情连一丝变化都无,让赵铭想安慰几句都无从下口,只好说了句:“抱歉。”
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口快提起这个话题。
陈渝泽开着车,车子行驶在高速上十分平稳,闻言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丁茂坐在副驾驶,回头纳闷道:“你跟泽哥住一起一年了,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清楚?”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好似陈渝泽就该被万众瞩目,她这样保持距离的反倒是异类一般,赵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因为我耳聋眼瞎,行了吧?”
丁茂被她噎住,转而看向陈渝泽,“泽哥,你成天瞅他这损样,来不来气?”
陈渝泽透过后视镜瞥了赵铭一眼,正巧看到赵铭暗搓搓比了个鄙视的手势,嘴角微微翘起,目光挪回前方,边躲避路障,边语气散漫地接道:“来气。”
“喂喂喂,陈渝泽,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呐?是谁牺牲了自己双手的清白,给你搞黄黄的东西?”
“噗……”正在喝水的丁茂瞬时喷了,震惊而又无法置信地看看陈渝泽,霎时来了精神,把头扭回来,眼中满是兴味地问赵铭:“你说清楚点,什么清白,什么搞黄黄的东西?”
不得不说,“清白”和“黄黄的东西”放在一起,实在太容易让他这个成年人浮想联翩。
赵铭这话杀伤力太大,陈渝泽他眼神凉凉地投向后视镜,等着赵铭的解释,若她解释的有一点点偏差,他怕是能立刻停下车,把赵铭从车里丢下山去。
赵铭理直气壮地回:“剥芒果啊,我那天给他剥了三个大芒果,手都染成了黄色。”
“艸!”
丁茂一脸无语地转回头,陈渝泽则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大约11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