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晚惊呆了。
好好的书,怎么会不见呢?
“绿漪,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温落晚蹙眉道。
像这样心腹之事,温落晚都是习惯交给绿漪去办的。
绿漪急得额头冒汗,“没有啊,小姐。我是将书放到了书架上的匣子里的,可今天打开匣子里面的书却不翼而飞了……”
温落晚深知,绿漪虽然性格有些直爽,做事有几分冲动,但却并不是心粗之人。
既然她说她将书放在了匣子里,那么,现在不见了,必是有人拿走了那书。
可绿窈却说,这段时间并没有外人出入应春院。
连馨宁小姐最近都没有来。
温落晚不信邪,带着下人亲自将这应春院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就愣是没有找到那本书。
真是奇怪,好好的书怎么会不见呢?
难道是有人偷拿了这本书?
可是,拿它有什么用呢?
这本书虽是难寻,却又不是值钱的孤本。
完蛋了!
温落晚有些发傻……
现在,她上哪里买一本一模一样的去赔给陆昀竹?
真是要死了!
温落晚的心中充满歉疚。
读书之人对书有多重视,她是知道的。
“绿窈,快让冬生帮帮忙,在京中书肆中找一找可有《永州八记》,买回来。”,温落晚吩咐道。
绿窈也知道紧急,急忙领命而去。
温落晚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买来的不是陆昀竹的那一本,可是,好歹也是一种弥补,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只是……
这书哪里去了呢?
不是辅国公府人所为,难道是外人做的?
……
在温落晚纳闷不已的时候,那本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且莫名失踪的书正端正的摆放在云寒的书案上。
“少将军,你已两日未曾合眼,歇一会儿吧……天亮……大军就要开拔了。”
云祈双手抱拳担心的道。
少将军自从接到边关急报,便一直未曾合眼,做了这许多的安排,还要为辅国公府的表小姐分心。其实,云祈真不想将辅国公府表小姐与那位玉掌书院陆公子的事情报予少将军知。
可是,少将军在那日见到温小姐与陆公子在玉掌河畔后,回来便派了人紧盯着温小姐和陆公子两个人,现在一本《永州八记》传心意,云祈哪里敢不上报?
这书都在少将军这里很久了,怎么今天又把这本书找了出来呢?
难道,自家将军在西山大佛寺没有摆平温家小姐?
可他也没听说什么血案啊,那位温小姐不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辅国公府吗?
就在云祈在心中浮想联翩,腹诽不已时,就见少将军翻开书的封面,在内页第一页上,提笔写下了两行字,眼中全是冷意,合上书,推向云祈。
“云祈,你将这本书送还给陆昀竹!”
一身戎装的云寒淡淡道。
云祈一愣,随即领命道:“是!”
虽然不知道少将军是何意,但是,云祈已经习惯了一切听从少将军的安排,上前拿了那本书,便转身离开。
离天亮没有多长时间了,他得快去快回。
摇曳的烛光将云寒映在雪墙上的身影拉得格外的长,透着冬雪的肃杀与孤寂。
天亮之后,他云寒便再也不是靖宪公主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