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又问盘完了一些,见了解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就扫了一下copy记忆的语音介绍码带慕容青离开了。
送走了冷面阎王周恒,南啸觉得自己像在倾盆大雨里被人操了一顿,筋骨酸疼,浑身湿透。
地狼就是地狼,是长期生活在阴暗里,一旦站在光明处比狮子老虎都要凶猛残忍的生物。
南啸觉得自己就一鸟,在这和周恒耍心眼子、动他的人是他成精后干的最野道的一件事了。
蛋都差点吓掉了。
有气无力的回到他三百平的大办公室,南啸也没觉得好受,反而被屋子里浓郁的依兰香弄的更胸闷气短了。
不过他很快就把胸腔里的躁意排到下面了。
只见南侧尽头拐角处款款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段窈窕绰约,细腰翘臀长腿,上身仅穿着他的粉色衬衣,有点大的衬衣松松垮垮有点歪斜,领口露着大片雪白锁骨,下面堪堪遮到腿根,露着白晃晃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走路姿势风情万种。
三分妖艳三分女气。
只是走到南啸面前一开嗓子,瞬间破坏了他给人的温婉美。
南蔺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冲到南啸面前张口就骂:“你他妈是猪吗,给你的台词都背不好,两次三番着他的道!”
南蔺脖子下的两颗纽扣没系,南啸低着眼睛用刁钻的角度从微敞的衬衣看蜜色激凸。
“艹!老子给你说话你看哪呢!”南蔺抡起细胳膊照着南啸天顶盖一巴掌:“你是不是觉得恒哥是个傻逼,让他知道咱们干的好事,我也别指望他来上我,你直接不用活了!”
“啊!”命大于色,南啸一听连忙抬头,看着南蔺怒气冲冲的脸,红的娇艳欲滴,还是没办法生气,于是瘪着嘴小声逼逼:“蔺蔺,是你说的出事会保我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那你他妈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啊!”南蔺瞪了南啸一眼,绕过他的办公桌往他三人都能坐的下的宽大老板椅上一坐,两腿翘到桌面,脚跟用力勾着桌沿把椅子拉近桌子,伸手拿起桌子上零食盒里的黄桃干边往嘴里塞边说:“现在恒哥还没对我生情,这时候让他知道了我死不死还不一定呢,别说你了,你个垃圾鸟人!”
“对不起。”南啸边说边歪下脑袋探下腰,声音不同于对周恒的敬畏,而是十足的献媚:“我不是故意的,周恒实在太可怕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有什么好啊!”
“滚!”南蔺把手里吃了两口的黄桃干砸到南啸脸上:“起码他不会老流氓似的偷看人家内内,老子是为了躲狗鼻子不是让你看的,懂!”
“蔺蔺,我只看你的。”南啸连忙直起脖子,屁颠屁颠跑到南蔺身边,挤到皮椅上伸手搂南蔺:“我这么喜欢你,你就考虑考虑我呗,我高大帅气又有钱,鸟也大,如果这次周恒和慕容青还分不了,我……”
“呸呸呸,他们这次一定分!”南蔺气的要吐血,直接把嘴里的果肉吐到南啸脸上,还不解气的把南啸踹下椅子:“滚你的,再乱说话老子揍死你!”
妈的,什么垃圾玩意,果肉都快馊了,倒霉!
坐上车后,周恒搂着慕容青久久没说话,窗外仍下着细雨,缠缠绵绵的,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
慕容青低着头看着平放在腿上的手,安静的像是一幅画,任由透进车里的光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周恒也没有看慕容青,他盯着窗外的雨,想着南啸说的话,黑色瞳孔里有暗涌的金丝,有些骇人。
他要的是和您在一起的记忆,和您一起的,只有这些。
从早上知道慕容青做了copy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