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的,极易诱人去犯罪的美。
喉间似有难耐的痒意,有什么东西似乎挣开了伊蒂斯的自控范围。
为这全然陌生的,啃啮着四肢百骸的酥麻。
阔别已久沉寂在心底深处的震颤与悸动,恍若潜伏在暗处窥伺的猛兽,自尾骨恣意侵蚀至后颈。
轻微的厌恶感,伊蒂斯无疑讨厌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状态,也可以说是畏惧,畏惧无法预知的感情会把自己引入某种不得解脱的囚笼。
皱眉俯视着眼尾被镀染上点点酡红的蓬特女王,无力的低低喘着气,曼妙的身姿软软瘫倒在细羊绒地毯上,一派被酒呛到还未回过神来的懵懂。
伊蒂斯微凉的指腹游戈在滚烫的肌肤上,清晰的触感由胸前重新落回到精致的肩颈,来回摩挲着,享受着身下人在自己手中颤栗的快感。
倏地,伸手握住那脆弱纤长的优美脖颈,陡然用力。
不受掌控的东西,那么就毁了诱发它的根源。
眸色转为浓稠的黑,漫无边际,扭曲的渴望的在其中肆虐。
静谧的舱房霎时被翻涌的杀意覆盖,芙迦艰难往后仰头,企图让脖间的钳制松开些许,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伊蒂斯陛下……”
溅落在手背上的泪珠滚烫,伊蒂斯忽地回神将空洞的视线重新聚焦到芙迦脸上,手缓缓松开。
“芙迦女王,你现在是我的战俘,”一贯的淡漠语调,战俘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求以偷生,伊蒂斯面无表情的陈述出叶知清当下的窘况,周身弥漫的暴戾气息瞬间收敛,平和的恍若一切都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