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不生孩子,他还敢休了你,怎么的?”德懿的脾气真像火药桶,说着就着。
“倒也不是,但是他们家单传,心急些,我也能理解……”丁健的声音有些低了下去。
“我家呢!我家也闹心,”丽善接过了话茬,“我也正想找你们商量商量呢……”
“咋啦?你和丙鹤不会也……”德懿的眼睛就有点睁得大了。
“没有,我和丙鹤之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倒是他爹……”
“他爹咋啦?他爹你们结婚都没来,不是说和那二老伴过得好吗?”
“那是他还能挣钱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瘫在床上的时候!”丽善就有些动气,将那匙子向汤碗里狠狠地戳去。
“到底咋回事?这说话,大喘气,真受不了你!”德懿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上周,丙鹤的那个妹妹,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二老伴的姑娘,给丙鹤打电话说,要把老头子送来我们这里养。那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丢下丙鹤和我婆婆跑的人影不知,这么多年都是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的。”
“他爸我们听说,可是挺有钱的,这么多年,没捎回抚养费什么的吗?”
“哼,要是捎回来,哪怕一毛呢!也是个念想!可惜,根儿毛皆无!”丽善越说越有点动气了。“我们结婚的时候,通知过他爸,他爸说,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以后不要再找他了。”
“那现在咋又找了呢?”大家疑惑道。
“这不是瘫了吗?那二老伴伺候了有一个多月,烦了,而且,人家比他爸正正小了二十岁,打扮打扮人家还可以找下家啊,谁愿意挂在这么一个瘫子身上?结果那二老伴和她姑娘,就雇了一辆车,拉我家来了”……
这确实有些出人意料,都停下筷子,看向了丽善。
“正好那天我妈在家给我做饭,听事不对,我妈就没给开门,这要是丙鹤在家,那一定会给开门,现在我们就糟了……”
“那老头呢?”
“你们猜那娘俩干事绝不?”丽善故意的卖了个关子,捏起一个鸭头,狠狠地唆了两口,仿佛那鸭子头就是那不要脸的母女俩儿。
“咋绝呀?大家追问。
“咋绝?人家直接在我家楼的对面租了一个房子,给抬进去了!”丽善气愤的将鸭头向桌上一丢道。
“给租了房子也行,丽善”,丁健劝道。
“啥呀!他们只给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而且,抬进人去,那娘俩就跑了!”
大家又震惊了,一时没有人说话,只看着丽善,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婆婆自打我们结婚后,丙鹤就说他妈不容易,给找了一个老头,两人过得挺好,这时也不能推给婆婆呀!要好好的对待丙鹤,你们也知道,丙鹤心多善啊,那是他亲爹,他不会不管,可这么多年,丙鹤的心被伤透了……所以他给那个妹妹打电话,,还没说上两句,那二老伴就接过电话,和丙鹤吵了起来。丙鹤让她们把人拉走,你知道那二老伴咋说的不:她说你不养谁养?你是他儿子!况且,你们现在住的房子,还是老头当年分的房子,你们也算继承了老头的遗产,就必须得养……”
“什么东西?报警!”不知道谁叫了起来。
“我们咨询的律师,说这种情况,我们还真得养,就是出于人道主义,你也不能看着人在屎窝子里饿死啊!”“
“要我说,那老头子活该!这就是抛妻弃子的下场!“德懿叫道。
“哗啦!”竹帘们被挑开,丙鹤钻了进来。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