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延庭将曜抱回自己房间,放在床上,对上曜疑惑的表情,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别以为本世子是替你出气,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即便是我不要的,别人也休想染指!”
“”果然有病!
“况且”
厉延庭俯下身,手掌撑在曜耳边,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本世子将你买回来这么久了,还没开封过,等到本世子把你玩腻了,再送给别人玩也不迟。”
“……我听闻你不好男风。”
“偶尔尝尝鲜也不错。”
“”
曜沉默了,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思考着脱身之策,厉延庭却没给他时间,手指搭在曜的腰带上,将曜的外衫解了开。
厉延庭第一次见曜之时,曜便穿着这样一件长衫,高不可攀的模样,当时他费劲全力连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机会将这件衣裳从曜身上亲手脱下来。
雪白的衣料一件件落在地上,厉延庭看着床上只剩下中衣的曜,目光逐渐深沉,他伸出手捏住曜的衣襟,一点点拉下肩头,露出曜白皙的皮肤,他自问不是好男风之辈,却在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欲望。
突然的,一点鲜红的血迹浸透缠绕的纱布,从胸口透出来,厉延庭拽着衣襟的手指一下顿住了,目光凝滞在那一块血迹上,他竟然忘了曜身上还带着伤,并且因为没能好好治疗,伤势分毫不见好转。
顿了片刻,厉延庭松开手坐回床边。
“去叫大夫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离开了,曜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将中衣穿回去,厉延庭忽然俯身压了下来,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吸了一口气,随后嘴唇咬住颈侧的一小块皮肤,种了一颗小草莓。
“先收个定金,等你伤好了,本世子再与你好好说道说道,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
厉延庭说话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忍得也是窝火,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如此轻而易举动情,可跟厉延庭嘴上说的不好男风不太一样。
重新上了药,曜将中衣一点点规整好,才发现不知不觉天色晚了。
“曜告退。”
曜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准备离去,却被厉延庭一把拽住了手臂,懒洋洋的开了口:
“你去哪?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天色不早了,曜不敢打扰世子休息。”
“不用了,今晚你就留在本世子房中。”
曜愣了一下,摸不准厉延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他守夜?
厉延庭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招来真儿,沐浴梳洗过后,厉延庭换了衣衫,走到床上躺下,对着还杵在一边的曜招了招手。
“过来。”
“不知世子还有何吩咐?”
“暖床。”
“什么?”
厉延庭嗤笑一声。
“难不成本世子买你进府还有其他用处?”
说完使了一点劲力将曜拽了下来,曜一时不察,扑在厉延庭胸口上,厉延庭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曜: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本世子投怀送抱?”
明明是他拽的,却非要说别人送上去的,这算不算当了婊_子还要立牌坊?
曜不欲争辩,挣扎着想要拉开和厉延庭的距离,却被厉延庭抱的更紧了,厉延庭的坚硬的手臂扣着曜的腰,以一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