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星辰的价格只会越来越低。”傅清寒话音一顿,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好奇的问顾深,“对了,小沈总和他那些股票去哪了?”
顾深霎时心神一震,强做镇定道:“事发突然,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不影响星辰运转,傅总不必介怀。我们还是谈谈投资的事吧。”
他不愿跟人深究这些事,飞速转移话题,“既然傅总觉得星辰现在实行的管理方式有问题,按照投资比例,傅总可以派人在傅氏投资的项目内做主。”
“一切都由傅氏说了算?”傅清寒问。
顾深点头:“可以,但只在傅氏投资的项目内。而且如果因为傅氏的人决策错误,导致亏损或任何不利星辰的结果,都必须由傅氏承担相应后果、进行赔偿。”
傅清寒垂眼沉思。
顾深怕他不答应,笑道,“这其实比傅总原本的收购计划更合适。一来即使是收购,傅氏也是盈亏自负,和我刚刚提出的方案异曲同工。二来投入资金没那么大,即使亏损,也在傅氏承受范围内。这总比将来买下星辰后,才发现傅氏不适合娱乐业损失要小。”
按照傅清寒原本的收购计划,即使星辰整个亏损掉,也无法动摇傅氏根基。但蚕食比鲸吞更容易令人妥协,现在既然有风险更小的方案,他也乐意一试:“有什么项目可以投资?”
顾深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将早就拿出来的计划书送到傅清寒面前。双方谈了一下午,总算初步达成一致。
日落西山,顾深请傅清寒一行人去吃饭。
沈渔也收了工,换回自己的衣服去卸妆。他演了一天的死人,倒不是很累。只是脸上沾着人造血浆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他们这样的龙套没有专用化妆间,通常都是自己去洗手间打理。因为是一起收工,洗手间里人很多,沈渔便揣着毛巾等物去楼上的洗手间。那里是高管办公室,一般人不敢上去,但沈渔不在乎。
电梯门打开,沈渔习惯性往前走去,却没想到迎面撞上一人。他抬头,一眼就看到傅清寒英俊的侧脸。
霎时他又想起昨晚的激-情,顿时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猫,拔腿就跑。
傅清寒反应飞快,沈渔刚转身,傅清寒便从后揪住他的衣领,令沈渔再迈不出一步。
“一千块?”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身后低低响起,犹如带着魔力一般将沈渔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