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点了点头:“嗯。高兴吗?”
沈渔满脑子只有“屁股疼”三个字:“那你上班怎么办?这里去傅氏国际少说也要两个小时吧?”
傅清寒倚在玫瑰椅上,露出一抹浅笑,温润如玉:“再久的路程也抵不上我对你的想念。”
老男人说起情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沈渔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牙酸……”
傅清寒起身走到他身边,认真又关切的问:“蛀牙了?”
“不……被你酸到的……你这样骚话一套一套,很容易让人以为你真喜欢上我了。”
傅清寒笑的意味深长:“我是喜欢上你。”
沈渔一下就听出他的画外音,忍住想转身走人的冲动,装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老傅同志,就是要这样丢掉你的节操。别让爱情玷污了我们纯洁的炮-友关系。”
“我们也可以将□□上的关系升华一下。”傅清寒望着他的锁骨,心想小男友还是太瘦了些。
沈渔去衣柜中取浴袍:“那得去火葬场,不但能升华,还能升天。”
路过傅清寒身边,蓦然被他抱住:“宝贝儿,你这么说话,没有人打你吗?”
沈渔扬眉:“有啊,可他们都打不过我。你先松开,我去洗澡。”
“不如一起?”傅清寒埋首在他颈边,沈渔身上夹杂着尘土的气息与淡淡的汗味,却并不让他讨厌。
“你确定咱俩一起进浴室是洗澡?”沈渔问他。
“你想做点其他的事也可以。”傅清寒语气宠溺,仿佛一直都是沈渔在求他睡自己一般。
沈渔瞪了眼他,先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傅清寒也走进来。
沈渔泡在浴缸中一动不想动,傅清寒入水,浴缸中的热水哗啦啦的溢出,流入地漏之中。
看见沈渔肩膀处多了一块青紫,傅清寒蹙起眉头:“受伤了?”
沈渔顺着他的眼神望了眼自己的肩膀,捏了捏:“今天有场打戏,不小心碰伤的。”
傅清寒的眼神沉了下去。他很想让沈渔别演了,但知道这么说他肯定会生气,便和他商量:“能不能把打戏都删了?”
他暗中和贝开怀签了投资协议,以投资商的身份要求删掉全部打戏绝对不是问题。
可傅清寒知道如果自己擅自这么做,沈渔不会开心。
沈渔果然没同意:“这点小伤没什么。我这次演的是个纵横捭阖的皇帝,能上战场杀敌的那种。本来就没多少打戏,再删,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说的头头是道,傅清寒也不忍让他扫兴,便没多说什么,只是暗中吩咐贝开怀别让沈渔有任何危险动作。
贝开怀恨不得把沈渔供起来,傅清寒的短信一到,他立刻连夜找上武术指导探讨起拍摄过程中的安全隐患,保证不让沈渔出半点意外。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沈渔已经和傅清寒认识了一个月。
傅清寒对此很看重:“宝贝儿,认识一个月纪念日,我们可得好好操办才是。”
沈渔不知道是他自己污,还是傅清寒语气的问题,总感觉他的着重点在“操办”上,尤其是前一个字。
“你看着办吧。我今天有夜景要拍,回来的晚。”沈渔道。
傅清寒本想故技重施给整个剧组放假,自己带着沈渔好好庆祝。但沈渔觉得凭什么别人休息、他挨操,就没同意。
“不能早点回来吗?”傅清寒问,仔细一听似乎还有点幽怨。
沈渔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