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
“随便吧,我现在多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沈渔满脸不在乎。
顾深为他这样的态度感到头疼,沉声问:“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会突然找上你吗?”
“我片酬很贵的,没工夫陪你演戏。再罗里吧嗦不说重点,我挂电话了。”
“傅清寒知道你就是沈辰了!”顾深喊道。
沈渔一愣,其实他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比如那天傅清寒问他有关沈星和他那些股票的时候,还比如昨晚那句“我把星辰送给你”。
可沈渔自问掩饰的很好,他到现在也还没插手星辰的管理,傅清寒应该不知道才是。
他的沉默让顾深知道自己猜测的不错,又说:“当年你父亲就是中了傅氏的圈套,才会造成那么大的损失。傅清寒心机深重无人能比,他潜伏在你身边,肯定是为了股权。”
沈渔的思绪被他的声音带回来。
父亲去世时,家里和公司都还有沈星在支撑,沈渔除了丧父的悲痛,没有感到太大压力。可一年后沈星猝然离世,沈渔整个人都懵了。
那时幸亏有顾深,否则他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如相信沈星一般相信顾深,可谁知那是一条潜伏在身边的毒蛇。
因为顾深,他从一掷千金的沈辰,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沈渔。
沈渔深吸一口气,压住所有的情绪,冷漠又嘲讽的问:“那我应该怎么办?”
顾深郑重道:“和傅清寒分手,把孩子打掉。股份我可以帮你代为保管。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那些作为你的婚前财产,我绝不会动。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结婚,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我现在就在去陵园的路上,我可以当着老师和沈星的面发誓。”
听到后面的话,沈渔猛地睁开眼:“你不许去!他们死了你还不放过他们?”
“今天,无论如何我要在这里见到你。”顾深一字一顿,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挂断了沈渔的电话。
“操!”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沈渔怒骂出声,抬头便冲司机大喊,“师父快点!一定要在那孙子前面赶到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