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言拾星说的,梁舒脸上有点复杂,尤其是听到女孩发生的事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支支吾吾好半晌才说道:“我还以为就是幻觉……听你这么说……那姑娘就……就那么死的?”
言拾星点头,说:“应该是。”
“那也太惨了吧。”梁舒再回想起当时的感觉还是不寒而栗,“那刀扎身上真的痛,换成我估计能死好几次,那难怪她会有怨气了,是我我他妈不扒了那混蛋的皮!”
“但是她到底想干嘛?”言拾星有点疑惑,“说老实,我跟梁舒两个也就是来了个临死体验,顶多就是吓着了,事实上什么伤害也没有啊。”
唐千铭道:“说不定他们是想吓死你们?”
言拾星想了一下,点点头:“那倒是有可能。”
唐千铭想了一下,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说:“但是衣柜里头真的没什么怨气啊!这不合理啊!”
“她本来就不是想杀人。”常少迎叹了口气,“她是在求救。”
“求救?”言拾星更疑惑了,“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对,她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也救不了她的。”常少迎道,“所以你们碰上的,只是她残留在衣柜里的执念。”
言拾星在此之前就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现在被常少迎这么说简直一头雾水。
“人的执念是很可怕的。”常少迎继续道,“尤其是她死前的执念,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第一个死的。”
言拾星听着,把常少迎的话捋了一下,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孩子是在向其他人求救,我们只是碰巧撞上了?”
常少迎揉了揉言拾星的脑袋,语气温柔,哄孩子似的:“星星真聪明。”
言拾星被这个小动作弄得脸上又是一红,低着头又小口地抿了点汤进嘴里,才继续说道:“那其他人呢?其他人是怎么回事?”
常少迎摇摇头:“有点眉目,一会去医院看看。”
席间唐千铭又乱七八糟说了点猜测,常少迎只是听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卢雅住的医院离他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几人吃完饭就快马加鞭赶了过去。
卢雅住的是单人病房,因为没提前说一声,在门口的时候怕她在休息,言拾星便往里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看到卢雅床边站着一个女人,他心下一沉,想都没想立刻打开了门。
然而他进去再看时,床边却空空如也,只有一脸懵逼的卢雅坐在床上。
看言拾星揉眼睛的动作,梁舒也有点懵:“怎么了吗?””
言拾星摇摇头,说:“没,眼睛不太舒服。”
几日不见,卢雅的气色差了很多,原先的靓丽被一扫而空,白嫩的皮肤透出些许惨色来。
看到言拾星时她还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嘴一瘪,眉心微皱,眼泪簌地落了下来,委屈地叫了他一声。
“卢雅,你没事吧。”言拾星把在医院门口买的水果放到了一边,坐到旁边后眼睛在卢雅脸上扫了一圈,眼下的乌黑已经很好地说明了她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常少迎绕到床边也拉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两手交叠在膝盖上,手指轻点着手背,缓声道:“卢小姐,可以请问一下你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卢雅认得常少迎,倒也没什么戒心,他一问,便开了口:“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我本来要出门的,下楼的时候忘记带东西,就想回房拿,还没来得及回头呢,就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下,我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可是当时我家里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