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迎把言拾星整个人圈到怀里,脸在他发上轻轻蹭了蹭,懒懒道:“舍不得起来。”
“那我自己去。”言拾星挣开常少迎的手,从床上蹦起来,踩着小步子就去给糖糖倒早饭。
猫粮“刷拉拉”倒进小碗里,糖糖立刻跑过来埋头吃,言拾星蹲在旁边摸了一下它的脑袋,它嘴里立刻发出不满的咕哝。
言拾星见状乐呵呵地又在那个黑乎乎的脑袋上摸了摸,刚站起身就被常少迎身上的味道笼罩了。常少迎手环住言拾星的腰,凑近了在他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软声道:“我也饿。”
“饿了就去吃饭。”言拾星挣动了一下,脑袋一往后转就被常少迎在嘴角啄了一下,脸上刚褪去的红晕又一次浮了上来,软软喝了一声,“常少迎!你放开!”
“叫我名字我就放开。”
言拾星抿着嘴,红着脸沉默了一会才细声细气地开口唤了一声“少迎”。
常少迎一听心里盛了蜜似的,又抱着言拾星小声说了几句撒娇似的话才放开了人。
两人洗漱完下楼的时候梁舒跟唐千铭已经在吃饭了,一起的还有几个起得晚的年轻人。
见到两人他们下来梁舒特别乐呵地朝他们招手,有一个年轻的见状“啧”了一声,另一个人便小声跟他说着什么。
言拾星接过佣嫂递过来的粥喝了一口,小声问梁舒:“谁啊这是?”
梁舒摇头:“左边那个就是昨天少了个同门那个,另一个也不是一伙的,不知道什么情况。”
“就是把你们当对手了。”唐千铭在旁边小声说道,“我师兄之前跟我说过,工作的时候偶尔会碰上这种情况,一群人竞争一个单子,人家自然会把你当对手,特别不待见你,有的还会合作了一起排挤你。”
“我去小学生吗?”言拾星说着眼睛瞥了一下在小声说话的两人,他们的眼睛反倒都放在常少迎身上。
常少迎也没管,偶尔给言拾星夹点菜,一餐饭吃得优雅从容。
吃完要去找彭志全,在车上的时候常少迎才说起让人去查的事:“那家四口人,父亲叫卫高雄,母亲叫刘倩,跟两个女儿住在一起,大的叫卫依,小的叫卫仪。都是被人用刀杀死的,凶器是父亲的收藏品,凶手是卫依的男朋友,据说是为了钱杀人,因为情节恶劣,判了个死刑,现在已经不在了。”
听到“情节恶劣”四个字言拾星垂下眸子,问道:“有说都是怎么死的吗?”
“四个都一样,失血过多。一家人本来准备出去旅行的,所以一段时间没出现也没人找,最后是家里的老人联系不上人,不放心就过去看看,这才发现了尸体。”
“失血过多……”梁舒也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口气,“去找彭志全吧,看看他是怎么知道那笔钱的。”
梁舒说完便发动了车子,几人一路无话,到了彭志全住的小区后梁舒才打了个电话给彭志全。言拾星在后面用手指戳他,让他开免提,结果梁舒刚按下,手机里就传出来一声惨叫。
“彭志全?”
梁舒试探地叫了一声,那边又是一声惨叫,接着陷入一片沉默,正当言拾星考虑着是不是要报警的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了彭志全的声音:“梁舒?”
“对是我。”梁舒道,“你现在在家吗?我有点事想找你。”
彭志全闻言立刻答道,声音又欣喜又迫切:“在在在,我在b501,你直接上来,我在的在的。”
梁舒闻言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