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杰森复活后好像很恨蝙蝠侠吧。
他恨的当然不是蝙蝠侠没能救他，他恨的是蝙蝠侠为什么没有杀死小丑。
可是蝙蝠侠不能杀死小丑，因为蝙蝠侠是人，而人不是上帝，所以人不能审判他人。如果真的杀了小丑，就算是蝙蝠侠，也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上偏执的道路吧。
小丑这个人最可怕的不是他有什么超能力，而是杀死他的人，有可能会变成下一个小丑，对蝙蝠侠来说尤其如此。
虞泽研有时候也会想杀死小丑其实挺好的，这样很多悲剧都不会再发生了，可又感觉如果蝙蝠侠真的杀死了小丑，感觉蝙蝠侠就真的成了小丑说的那种人了，那样之后，也许蝙蝠侠就真的被毁掉了。
“那好办！”虞泽研拍了拍手，“那我去杀死小丑就好了。”就当是报答这个男人一开始的一“饭”之恩了。
系统有些懵逼：【……等等，宿主，你忘了世界线偏离的任务了？怎么能首先做破坏世界线的事情呢？】
虞泽研停住了，倒不是害怕系统说的“破坏世界线”什么的，而是想到这次的世界线偏离任务，会不会就是蝙蝠侠本来没杀小丑，但他后来又杀死了小丑，所以才有的世界线偏离？
任何事情只要和世界线牵扯在一起，就会很麻烦。虞泽研早就明白这件事了，现在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明白任务是怎么回事了。
到了晚上，听到阿卡姆暴动的消息时，虞泽研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蝙蝠侠当然是要出马的，迪克化为夜翼也去帮忙了，虞泽研……虞泽研当然是紧紧的跟着蝙蝠侠了。
蝙蝠侠看了他一样，没说什么，但并没有把他带上自己的蝙蝠车。
眼看着炫酷的蝙蝠车绝尘而去，虞泽研：“……”
这么小气的吗？你让我扒着蝙蝠车也可以啊。
可能是虞泽研的表情太生动，夜翼在旁边都笑了出来，“别生气，”他摇头说：“他只是不想让你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虞泽研懂了，蝙蝠家特有的别扭的关心。蝙蝠侠的尤甚，可能就只有一只夜翼还稍微坦诚一点了。
不过这点小事又难不住他，他的速度比夜翼还要快的多，很快就到了现场。
今晚是小丑的狂欢，这个男人最喜欢让蝙蝠侠来做选择题，这次也同样。
一边是孤儿院的几十个孩子被“笑气”威胁，一边是小丑面前的椅子上，绑着一个一脸桀骜的红发小男孩。
虞泽研一看那个红发小男孩就知道要遭，果然，夜翼一看就红了眼，蝙蝠侠的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从他那里传来的沉郁痛苦的气息都差点要把虞泽研压垮了。
于是虞泽研的脸色反而成了在场最难看的那一个。
“来吧，选一个哈哈哈哈……”小丑的笑真的每一次都让人不能适应，特别是虞泽研因为某个人的缘故，他特别不喜欢那种嘴角咧到后耳根的人，那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虞泽研感觉自己的手指又在不受控制的抽搐了。
夜翼奇怪的看了他一样，虞泽研赶紧握住自己发颤的手指。
小丑的声音真的很难听，如果能让他闭嘴就好了……
这个想法出现的下一秒，虞泽研就感觉眼前一黑，他似乎来到了什么奇怪的空间，周围都是粘稠的翻滚的黑泥，散发着浓郁的恶意，他只在那里呆了不到两秒就退回来了。
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小丑明明很兴奋的在说着什么，突然间就像破旧的机器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