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白色毛绒绒的狐狸先生正在巴恩斯先生抗拒的目光中,将自己毛绒绒软乎乎的屁屁压在了对方脸上——当然,是隔了层尾巴的。
任手脚发虚的巴基如何推他,狐狸先生就是不动如山。
直到史蒂夫笑着伸出手,他才在巴基“这不公平”的抗议声中放松身体。在史蒂夫将他放在头顶时,盘成一顶圆润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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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x学院回来这么多天已经有些腻歪了——巴基想着——但我即使是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音喊出——
“这不公平!!!”
此时的三人正在私人飞机上。史蒂夫和白越安人手一杯威士忌,而他却只能捧着果汁,流下不甘的泪水。
“巴基,你刚从冰冻里解封还没到一周。弗兹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史蒂夫拍着好兄弟的肩膀安慰道。
不甘不愿地灌了一大口果汁,巴基嘟囔着:“可是我觉得我完全没事……”
“说真的,你不是在报复我当初割断了你一撮头发么?”多少已经了解到白越安的爆点的巴基总觉得自己被针对了,“每天喝粥,还不能喝酒……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越安……他当然是蓄意报复。
要知道当年巴基那一刀,削掉的可是他本体脑袋顶上的毛!他顶着秃头整整半年,那撮毛才长齐!
相比之下,喝一礼拜的白粥已经很仁慈了。
你看,他还特意把出发时间延迟到最后一天。
“……你还记得上一个动弗兹毛的人怎么样了么?”史蒂夫捂着额头,大致猜到了白越安的想法,“那个扒手,被挠花了脸,还差点被咬下一块肉。”
哪怕是经历了参军的时光,当初fuzzy vs扒手的战况依旧让他难以忘怀。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坐在两人对面的白越安冷哼一声,放下酒杯变回狐狸的模样。
他跳到小桌上,白花花的小脑袋逼近巴基,尖尖耳不时抖动两下,搔得他鼻子发痒:“这里,耳朵中间,看到了么?就是这里,秃了整整半年!”
说到这个问题就生气。
白越安整只狐都蓬松了一圈,大尾巴拍在桌上“啪啪”作响。半晌,他又强调了一遍:“半年!”
史蒂夫和巴基看着他如今发量充足的脑袋顶,又想了想狐狸先生顶着个粉色脑壳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喂——!!!”蓬松的大尾巴扫出了二倍速。
“ok,ok。我的错,是我不好。”昔日的布鲁克林小王子伸出右手熟练地帮白越安顺着毛。
用指尖在头顶狐狸先生头顶轻挠三下。在他享受地仰起头时,手指顺着耳后一路下滑至下颚,食指弯曲,由内向外地一通挼,到下巴处再用指甲抠一抠。
白越安告诫自己不能被这么简单的讨好……
半分钟后,狐狸先生趴在桌子上没了个正形。他将脑袋搭在巴基的手上,就算是被捏脸颊肉也没什么反应。
巴恩斯先生就这么一手捏着肉肉,另一手呼噜着狐狸脑袋。和给狐狸顺背毛的罗杰斯先生配合得天衣无缝。
白越安舒服得直哼哼,不知不觉就翻了个身,暴露出那片软绵好吸的白肚皮——还有平时被隐藏起来的剩下八条大尾巴。
“嘤?”感觉到按摩的手停了下来,狐狸先生发出不解的叫声。
“嘿,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