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巴基·巴恩斯来说,除了这只金属手臂和崭新的世界,大概没什么需要困扰的。
“来吧,跟哥哥们说说你的烦心事。说不定我们能解决呢?”
狐狸变成人又怎么样?他不还是他们的fuzzy么?
“没什么。只是、嗷——”
白越安挣了挣,没能逃脱巴基的无情铁手反而磕到了后脑勺。后脑勺没事儿,巴基的金属手臂凹下去了一些。
“我只是听到了这座城市的声音。”
乘着午休时间来买杯咖啡的星球日报小记者克拉克·肯特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担心出什么问题,克拉克默默将打包改成了堂食。
说实话,这有些为难他。
毕竟,超人魔抗是负数这件事在另一些宇宙几乎是无人不知的事。对,就是你们。
负魔抗使得他单凭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用上透视——hmm……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超级听力——虽然有些声音比较模糊,但也没问……嗯???他的超级听力什么声音听不到,怎么可能会模糊?
有了明确的目标,克拉克侧耳仔细分辨着那含糊不清的对话。就像是调老旧收音机的频道一样,一点一点,总算让他接收到了些许情报。
那一头,第一次知道自家小狐狸还有这种操作的巴基惊叹道:“wow,那听上去是怎么样的?他都说了些什么?等等,是‘他’还是‘她’?”
“理论上土地、草木都是没有明确性别的,全看他们自己化成男的还是女的。”
就像山有时会生出山神一样,土地同样会形成自身意志。有些是积年累月慢慢就有了,有些则是借助外力。比如曾经身为国都的长安、洛阳等在龙气的滋润下堪比开挂;比如苏州、杭州从古至今被人变着花样夸,变相收集了不少“信仰”……
再比如大都会这种,遭受了大难,强行开智的。
黑发蓝眼的记者先生唾弃着偷听的自己,兔子似的竖起了耳朵——
“我感受到了憎恨、痛苦……还有些愉悦?”白越安闭眼聆听着那些声音,“徘徊的亡灵在痛斥外星人和不公的命运,承载着这座城市的土地放声大笑……”
“他在嘲笑被吸进黑洞的外星人?”
大都会的土地灵哈哈大笑着。那些入侵的氪星人被吸进黑洞时的懵逼表情,成为了他这段时间的快乐喷泉。
嘲笑完氪星人,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着自己为“大都会之战”做出的贡献。
比如疯狂往佐德将军一行人脑袋上叠霉运debuff啊……在佐德将军砸下来的时候把地面变硬一些啊……
末了,大都会哼哼唧唧着总结道——
[要不是我,超人才没那么容易赢呢!那个笨笨的蓝大个儿,连打架都不会。]
转述完,白越安一行人和偷听的记者先生一时都有些失语,四颗脑袋上齐齐整整的罗列着一排问号——
啥玩意儿?咋回事儿?能不能行了?
另一边,大都会发现了这位一直在复述他的话的存在——
[喔——嘿!这位先生你好!你能听见我讲话吗?太好了!我一个人好无聊的!]
新生的大都会看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能叽叽喳喳念叨半天。偏偏这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