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门头上挂着一串串剥了皮的老鼠,门口插着一个白幡,上面用鲜血写着大大的寿字。
桌翠平早上起来开的门,直接被吓晕了,赵小小脸色苍白,直嚷着是时好干的,一定是时好干的。
林有成正好路过,停下脚步,“我说赵家丫头,你家出什么事情都要扯上时家,那时好才多大,她敢剥死老鼠?我都不敢!”
他又说,“你这么污蔑时家,那时家是不是也可以污蔑你,他家时明清华都上不了,是不是你家干的!同一个村里住着,有必要做什么缺德的事情!”
赵小小听到这话,眼睛闪亮晶晶,“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周围的人听林有成这么一说,纷纷上前询问原因,林有成叹息,“村里出了个清华大学生,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可惜啊,被人硬生生给断了前程。”
赵小小道,“那也是有个*屏蔽的关键字*的弟弟连累,管我们什么事。”
赵连发也点头,“村长,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们。”
林有成冷笑,“冤枉不冤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早晚有一天坏事做绝的人,总会有报应。”
他转头走了,这家人的心肝全是黑的。
周围的人纷纷指点赵家,跟着林有成走了,有的甚至再三询问,时明真的不去清华了?
林有成站住对他们说,“如今那一家残的残疯的疯,咱们都是一个村里的,时天*屏蔽的关键字*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时东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能不知道?不求你们帮把手,别落井下石就好了。”
他是这么说,可是赵连发越想越气,这不是骂他是只老鼠,让他*屏蔽的关键字*么?拿起死老鼠和那白幡,领着赵小小奔到时家,往门口一摔。
“时东,你给我出来!”
时好正在给时东按摩腿,听到赵连发的声音,心中冷笑连连,时明从厨房出来,上前推着时东的轮椅过去。
时东面无表情,赵家毁了他两个儿子,害得外婆失去性命齐眉疯了他残了,从前对赵家他处处忍让,如今他们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大呼小叫做什么。”他冷着脸说。
赵连发指着地上的老鼠和白幡,“大呼小叫!这就是你时家干的好事。”
时东眼皮都不眨一下,看着赵连发,“时家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过赵家干了什么事我一清二楚。”
他摸了摸自己腿,车轮从身上碾压的感觉时刻折磨着他,他当时被撞飞后并未失去意识,只是一时间痛的爬不起来,后来汽车调转车头向他压来的时候,他避开了头部却没有避开腿。失去意识前,他看清了那张后座上的脸,赵领娣!
赵连发心虚,“我赵家清清白白能做什么事!”可惜底气不足,眼神闪躲。
时东看着他,冷笑那时候一片混乱,每日昏昏沉沉像无头的苍蝇一样,,许多事情也是最近他才想通,
“当日出事的时候,赵领娣和赵小小就在现场,刘强的手下去抢她们姐姐的包却不制止,呵呵,还偏偏让时天看见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他看着赵连发有点苍白的脸,“刘强领着一帮手下,大包小包去了你家,村里人看见的不是一个两个,再然后就出了事,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事?”
赵连发大声喊,“你别血口喷人,刘强他来我家是为了提亲,我没答应所以他为了报复,抢了领娣的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他们赵家事后想到的,若是将来事发,总要有个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