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友才并未收回手,他抬起眼看着来人,“老四,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老四骂了一句,“处理了个叛徒。”
潘友才来了精神,“谁?”
“小凳子。”
“小凳子?”潘友才疑惑,没听过这号人。
老四摆手示意两个小姐出去,小姐娇羞看着潘友才,潘友才淫笑,“去房间候着,爷等会就去满足你们。”
那两个小姐欢天喜地走了,谁不知道潘爷出手阔绰,服侍好了他,她们一个月不接单都能活得滋润。
等她们出去了,潘友才示意老四接着说。
“这小凳子就是以前跟着刘强混的,后来出了事我们接手过来,看着精明的一个人,如今却做了傻事,呵。”
老四给潘友才点了根烟,接着说,“您不是让我教训那时家吗?我就去了,我让那小凳子把时家的疯女人赶跑,让他们再也找不到,谁知道他居然偷偷把人藏起来,把我给气的。”
潘友才眯着眼,“对付不听话的,该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杀鸡儆猴,正好震震下面动了私念的人!”
“那是必须的,而且,我还废物利用来着。”
老四一脸得意。
“哦?”
他也不卖关子,“前几日领娣姐打电话过来,说要组织个什么残疾人救助队么?”
潘友才恍然,哦,那个救助队啊!这个好,他狞笑起来,以后不听话的就这么处理。
“听说他有个妹妹,长得绝对正点,就是太小了,才十二岁。”老四一脸淫笑。
潘友才眼睛一转,“真的?”
老四保证,“真的!”
他沉吟一会儿,“你想法子做个套,把她弄来。”
老四一脸暧昧,“怎么,那两个还喂不饱你?”
潘友才瞅了他一眼,“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十二岁不小了,南方很多大佬就喜欢这种幼齿,正好带过去开通一些商路。
“最近都收敛点,老大马上换届,不能坏了他的事。”
“大哥,我做事您放心。”
时东的手术整整做了八个小时,血浆一袋一袋往里送,最后血库没有血了,时明搂起袖子,抽了整整八百毫升的血,他脸色苍白,嘴唇无一丝血色。
时好擦着眼泪给他喂糖水,这是一个护士送给大哥喝的。时好要验血,被时明拦住,他说他是大哥,不能让妹妹受罪。
时东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时明刚刚能下地走两步,时好颤抖的跟着,“我爸……”
医生拿下口罩,“肋骨断了两根,脊椎受损严重,将来很可能半身不遂。”说完想到时东本就半身不遂,又说,“也就是说将来很可能要一直躺在床上。”
时好一下子软倒在地,“那就是说我爸没有死?”
时明亦是扶着墙,惊喜看向医生。
医生摇头,“没有死。”
可是这样还不如死了算,看着兄妹两人,他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
“大哥,你听到了吗?”时好放声大哭,“爸爸没有死,咱们的爸爸没有死!”
时明单膝跪地,抱着她的肩膀,“咱们的爸爸当然不会死。”
兄妹二人搀扶着站起来,时东还留在重症病房,等到彻底醒了才能看到。
如今时东的情况已经定了,就剩下齐眉了,兄妹二人心中焦急。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