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慌慌张张那药水往耳朵上抹的女人。
“这个你不需要问,反正完成任务就行了,殿下在这里很安全,不用你管。”
霍道:“我要看书面命令。”
这人哼了一声,但还是从智脑上调出一个画面,那是一个手写信件的扫描件,用的并不是星际语,右下角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霍的视线在那个签名上定了片刻,然后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仪器把这个画面拍了下来,然后道:“接受命令。”
“呵,小屁孩还挺谨慎,真不知道大殿下为什么对你这个小子委以重任。”这人嘟囔着,快速离开了。
霍又躺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对女人喋喋不休的埋怨指责充耳不闻,只看着昏沉沉的屋顶发呆,心脏一下一下,在沉寂的胸膛里越发清晰地跳动着,一下比一下响亮,一下比一下急切。
毫无疑问,他开始期待,就像即将窒息的人期待着棺材被撬开一道缝,让他能够呼吸到一丝新鲜空气。
但那人为什么要他这么做?
第二天霍去找周顿。
随着苏久久带他过来一次,周顿叫他来拿一次包裹,这里守卫的人见到他也不那么奇怪了,再加上他就是一个五岁小孩的模样,也没有人会戒备他,还有一个友好些的大兵给他通报了。
周顿很奇怪他回过来,霍低头嚅嗫害羞般道:“我想找那位苏姐姐,上次包裹我还没有感谢她。”
周顿笑了:“你倒挺有心。”
给一小孩打个电话,他也无所谓,就让人带他去打。
苏久久今天依旧号在黄瓜架间,好看黄瓜苗的长势,查看已经长成的黄瓜藤开花挂果怎么样,智脑突然震动,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有些奇怪,安置区打来的?
虽说在那里留了电话,但怎么会主动联系她呢,难道是那个小孩儿出事了?
眼前闪过那张熟悉的脸,她把接听器塞进耳朵里,在智脑上点击了接通:“喂?”
一个稚嫩的有些怯怯的声音传来:“苏姐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