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声小妹。”
姚阳大长公主失笑:“你家郡王爷这弯弯绕绕的,听的我老人家都糊涂了,还以为他要管镇北侯叫爹呢!你就明摆了说,借我这儿热闹,传出话说,从今后,不止陛下娘娘疼着那丫头,连你们郡王也要替她做主了呗!得,这丫头呢,是招人疼些。我也疼她。”
“我来瞧瞧,是什么好东西,巴巴的送到我这里来?”
唐濡命人打开,姚阳大长公主也没细看,拍手称好。
“确实是好东西。也只有珈若配用的上。”
唐濡道:“正是,我家郡王也这样说。”
珈若向来喜欢白玉,海错图也深得她心,欣然收下。
姚溪跟着嫂子出来,气的直揉帕子。她嫂子不敢不劝,这小姑子气呼呼的哭着回去,婆母江都公主必然要责怪她。
嫂子拉拉她的衣袖,打算劝劝,姚溪啪的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烦死了!走开!你出去,让我静静!”
许氏当然不能真的出去,和车夫一起坐在车辕上,只好低着头缩在角落。
姚溪气了半晌,恨恨的问:“你说,她配吗?”
许氏小声道:“只是一件白玉摆件,小姑若是喜欢,公主库房里有更好的……”
姚溪更气了:“谁问你这个了?蠢死了!”
“严珈若一个弃妇,男人都不要她了,凭什么谢表哥总是看她?就连长宁郡王都这么看重她!她配吗?”
珈若正愁烦,要不要再过去一趟,将鱼符还给萧融。见唐濡来了,本要请他转交,没想到他径自拒绝了。
“县主不必急,鱼符事关重要,我可不敢接手。”
珈若道:“那我随你过去,将鱼符交还。”
唐濡连连摆手:“我家郡王今日……也不便见客。”
珈若吃了人家的鱼,收了人家的玉,关切的问:“郡王怎么了?莫非是身体不适?”
唐濡忍笑:“也不是。只不过……每年总有那么几天?县主不必急,过两日宫中赏花宴,县主可以亲手交还。”
珈若只好作罢。
下山时,马车走出一半,秦鸾突然道:“县主,聂世子好像是在跟着我们。”
珈若漫不经心道:“兴许他也要回城。再在茯苓别院住下去,只怕他要被大长公主逼疯了。”
秦鸾摇头:“县主,您一向机敏,今日又迟钝了。他一骑快马,比我们的马车快多了。怎么会一直跟在后面?今日您把他气走之前,他好像一直看着您,十分专注,该不会是认出……”
珈若猛地放下书,将好奇掀帘子的竞秀一把拉了进来:“别看他!千万不要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