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下自己,才呼了一口气,打开门来,看着门外的应北笙,完全没有对待秦南鸢的自在与随心,目光带着警惕还有紧张开口道:“应叔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应北笙目光看着周牧歌,只是淡淡开口道:“我记得当年,南鸢就是这崇阳城外遇到你的。”
周牧歌听着,倒是作出满脸镇定开口道:“应叔叔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应北笙听着周牧歌的话,淡淡开口道:“南鸢很看重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她的心,有些事我也不多问,刚刚御虚门的人,是我帮你拦下的,下次别大晚上的乱跑,很危险。”
周牧歌听着应北笙的话,满脸惊讶,刚刚自己竟然丝毫不知,应北笙就在自己身后跟着,看着应北笙的眼底更是充满了警惕,还带着害怕:“我师父知道今晚的事?”
应北笙:“我怕她担心,并未告知。”
周牧歌听着,忙开口道:“应叔叔,下次我不会这样了,今晚我去了御虚门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师父?”
应北笙听着,目光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周牧歌,才点了点头:“我不会说!”
“刚刚你也受惊了,早点休息,再有几日,我们就回到菩音山了。”说完直接转身回了对面的房间,周牧歌才关上门,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几人出了客栈,路过城门的时候,只见边上的告示栏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公告,围了一圈的百姓看热闹,上面的内容,大致就是御虚门少门主即将大婚?
周牧歌听着议论,满脸的疑问,大婚,跟谁大婚,凑近一看,才看清上面并未写与谁,反而邀请了各派,这是想做什么?
周牧歌自然也听说了,如今各派都低调了起来,御虚门倒好,反而高调了,看着那告示,嘴角自然的勾起一抹冷意,秦南鸢看着也皱了皱眉:“还真是奇了,这御虚门的少门主是个什么德行,各派皆知,他成婚,怕不是闹着玩的吧?”
应北笙听着,倒是淡淡开口道:“也有可能是别有目的,之前没听到半点消息,如今突然公布成婚,而且还未写明与谁成婚,着实透着蹊跷。”
周牧歌倒是看着没说话,秦南鸢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我们走吧,之前伏初让人传信给我们,说千雪失踪了,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
“而且,我倒是没想到,伏初将姐姐的冰棺运了回来,也怪我,常年喜欢四处游历,否则姐姐当年可能不会死。”
周牧歌听着倒是小声开口:“师父,这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伏宗主与萧夫人,是他们害死蓉姨的,而且,如今他们都已经死了,相信蓉姨也能安心了。”
应北笙听着,却没有多说什么:“走吧,我们先赶回菩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