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鸢回去的路上,秦南鸢歇着有些口渴,周牧歌倒是忙殷勤的开口:“师父,你先在这里歇会,我去帮你找水!”
秦南鸢听倒是没有那么矫情:“牧歌,你今日也跑了一天,该累了,都歇会,等会回客栈再喝。”
周牧歌听着倒是开口:“不用了师父,我刚刚听到那边有水声,应该不远,我很快回来!”
说着不等秦南鸢再说什么,就直接走开了,秦南鸢看着满脸无奈,又带着淡淡的宠溺:“牧歌这孩子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太过懂事,倒是看得人心疼。”
应北笙听着,目光却是看着周牧歌刚刚离开的方向,秦南鸢接着开口道:“我们捡到她的时候,还那么瘦小,没想到如今都变成大姑娘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也不能让她这么一直跟着我们,总得考虑一下她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觉得呢?”
应北笙听着,目光收了回来,倒是淡淡开口:“怎么,你着急将牧歌嫁出去,不过我看,她未必愿意。”
秦南鸢思绪转了转:“就算不着急嫁出去,可以将她留在菩音山,我们常年游历在外,这菩音山没个主人,也不像话。”
应北笙听着,自然明白秦南鸢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将周牧歌留在菩音山,这样至少有个安定落脚的地方,与各派同龄人相处,也会比较方便。
应北笙听着,却无奈摇了摇头,因为他能猜到,周牧歌肯定是情愿跟着秦南鸢的,或许秦南鸢自己都没察觉,周牧歌对她,有种莫名的依赖。
西承,白妙烟这段日子都是一个样子,直到今日云千诺倒是提起了伏初的事,白妙烟那没有焦距的目光,才有了丝丝鲜活,带着担忧开口:“你刚刚说什么?”
云千诺看着白妙烟的模样,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还有事能让她挂心,倒也是好的,淡淡开口道:“御虚门被灭,如今到处都传了流言,说是伏初所为。”
白妙烟听着,摇了摇头:“不会的,不是初初做的,她虽然与柳修宁有过节,可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不会无故出手杀人的。”
云千诺听着倒是淡淡开口:“你相信她,不代表旁人也信,伏初自从上次离开西承,至今下落不明没有一点消息。”
“如今各派都不止猜疑她,更是对伏初打心底忌惮。”
白妙烟听着,倒是勾起淡淡冷笑:“这些各派的人,平日叫嚣的厉害,真到危及生死的时候,可比谁都自私,他们想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加到初初身上,只怕也是因着炎侬谷的事,怕了初初。”
云千诺听着,倒是满脸认可的点头:“恩,说的很有道理!”
白妙烟看着云千诺,满脸真诚的开口道:“千诺表哥,这些日子,倒是麻烦你了!”
云千诺听着,倒是满脸的客气:“之前西承乱成一团,你与表舅舅表舅妈又都受了重伤,既然我在,自然要力所能及的帮忙,更何况,我们本就是亲人,何谈麻烦。”
白妙烟听着,倒是真诚的笑了,随即思绪转了转,开口道:“那我可否再求千诺表哥帮一个忙?”
云千诺听着白妙烟的话,就已经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开口道:“你身体还没恢复,表舅舅他们会担心的。”
白妙烟听着,倒是轻声坚定的说着:“可是有些事,等不了。”
云千诺听着,沉思了片刻,才回应道:“看来你倒是铁了心,我若是不答应,只怕你也会想其他的办法吧?”
白妙烟听着,目光看着云千诺,分明默认了云千诺的说法,云千诺只能开口:“那你万事小心,其他各派的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