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而是因为低调,你爹对做玄修各派之首根本毫无兴趣,甚至整日沉迷研究各种秘法,功法,他真的很有天赋,再难修练的功法在他那里,似乎都变得简单了,甚至他还自创融合了一些功法,只是一介英才却殉了情,让人叹息。”
不过秦南鸢虽然说着叹息,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若是应北笙有什么事,自己也会不能独活的,想到此心底更是担忧应北笙了,又是一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伏初似看出了秦南鸢的担忧,可是人没找到,安慰什么都是空话,目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彤儿,只能期盼她快点清醒过来。
第二日一早,院子里的尸体都被清理了干净,伏初听着窗外的鸟叫声,突然里间传来白妙烟的惊呼声:“初初,初初!”
众人听着呼唤声,忙起身冲了进去,看着彤儿浑身痛的在床上打滚,白妙烟满脸无措与惊慌,伏初见此,忙上前渡了一道玄灵之气给彤儿,让她先镇定下来,才给她把脉,眼底满是惊讶:“她中毒了!”
随即想到昨日给彤儿敷的药,忙看旁边的瓶子,只见那些瓶子没了踪影,伏初眼底震惊,昨晚自己等人一直在房间,也就是不可能有人进来了,自己等人却没一点察觉,想到此,突然目光看向身后满脸淡然的周牧歌。
想起了昨日,她看到彤儿身上伤口的异样,而且药是她找的,秦南鸢听说中了毒,忙自身上摸出一粒解毒药丸给彤儿服下,看着彤儿的模样,似乎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浑身上下去疼的要命,到底是为什么?
伏初倒是直接开口道:“周姑娘,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其实自昨日周牧歌突然出现,伏初就觉得不对劲了,当时只是有疑惑,后来也有一只注意周牧歌,只是她没做什么,更何况,秦南鸢似乎非常信任,没有证据的时候,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直到昨日,周牧歌看到彤儿伤口的表情,有种感同身受的样子,自己就更加起疑,突然想起彤儿说的,凶手是个女子,好像周牧歌的嫌疑就更多了一份。
周牧歌听着伏初的意思,倒是目光没有太多的闪躲,直直的看着:“伏初姑娘要我说什么?”
“说是我下的毒?”
“虽然毒确实是我下的,不过我也是为了护着彤儿,如今各派都等着彤儿的一个结果,她若清醒,你觉得玄修各派的人会放过她,别傻了!”
秦南鸢听着周牧歌的话,看着周牧歌突然变得有些陌生,满脸的惊讶:“牧歌,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你下毒,你不是这么狠心的人。”
周牧歌听着秦南鸢的话,心底有些莫名的无奈,是啊,自己在秦南鸢面前,一向表现的乖巧文静,心地善良,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心底其实还有许多的不甘,自己当年遭受的一切,本以为会随着时间飘散,可是当自己到了崇阳城,当年的一切仿佛都涌上了心头,夜探御虚门,看到彤儿的遭遇,就更加的想到了当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