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御虚门我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忍不住,对御虚门出手,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做你听话的乖徒弟,我也不想杀人的。”
周牧歌说着,满心的纠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般冲动,是因为在客栈遇到了御虚门的人,还是想起了陈年往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噩梦,一切如同回到了御虚门那段黑暗的日子一般,可是她不能与人倾诉。
秦南鸢看着周牧歌的模样,虽然责怪,可更多的是心疼:“当年我问你,你执拗的不肯说,是怕我会厌恶你,看不起你?”
周牧歌听着,目光看着秦南鸢,很明显秦南鸢说的都是对的,猜中而来自己的心思,若不是因为如此,自己怎么会费心隐藏,毕竟秦南鸢是自己唯一在意的人,唯一敬重的人,也是唯一怜惜自己的人,可想而知,秦南鸢在自己的心底有多重要。
秦南鸢见周牧歌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叹了一口气开口道:“牧歌,我不知道你曾经如何,可是与我一起游历的这些年,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人不是生来就十全十美的,只要我们能做到心中无愧,便是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别人。”
周牧歌听着秦南鸢的话,满心的惊讶,她小心翼翼这么多年,如今却得到了秦南鸢这么肯定的话,满心欣喜,随即目光又暗淡了下来,可惜,似乎已经晚了,自己已经错了。
秦南鸢看着周牧歌,轻声开口:“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杀柳家父子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当年你受的折磨,我不能感同身受,自然也不好多做评价,可是,其余那么多无辜之人,你竟然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牧歌,你这身罪孽,又该如何洗刷?”
周牧歌听着秦南鸢的话,倒不觉得自己有错:“师父,我也不想的,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们并不无辜,你那日也看到了,那后山的森森白骨,可都是被他们害死的姑娘,他们该死的。”
伏初听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周牧歌不对,罪大恶极,可是好像她也只是报了仇而已,说不清谁对,谁不对!
“所以那日,彤儿看见的女子,是你!”
周牧歌听着点了点头:“我杀了所有人,她却在身后看着我,其实,她也是想这些人死的,可是她没有修为,杀不了,她受了什么罪,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没对她下手,即使她看见了我,我都已经让她离开御虚门了,可是谁曾想,她居然藏着没离开。”
伏初听着,想了想试探问道:“应叔叔的下落,其实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