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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射箭好烦
。就连知了叫嚣着“热死”的声音似乎也随着升高的温度而有气无力的低沉沙哑起来。

    长安凛独自一人练着射箭。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初学者,没有天赋,也无人指导,盲目地练习了一个多时辰,却连一次箭靶都未射到。

    阳光慢慢有了炙烤般的热度。烤出了长安凛一身的汗。箭杆摩擦过的手指生疼火辣,开弓的右臂也酸胀疼痛。长安凛不得要领,只能凭着蛮力摸索着练习。按理,他应当已然身心俱疲才是。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气馁,目光始终坚毅如炬,只观气势,却与方才“百步穿杨”的长安远似并无什么大不同。

    他沉下一口气,举弓沉肩,瞄准箭靶又射出一箭。

    这次的箭势走向不错,平稳直出。然而眼见着还是缺了些力,羽箭在触及箭靶前,便打着弯掉了下来。

    长安凛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怎么练了那么久却一点成绩都没有,他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这东西看着明明挺简单的,练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我到底哪一步没掌握好,这么久了,一次靶都中不上?”

    “站正些,勿缩颈,勿弓腰,身体不可前倾或后仰。舒胸沉肩,用力要平和,拉弓要满。起势从容,方可成功。”

    长安凛的思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离去不久的长安远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被吓了一跳,拍拍胸口给自己压压惊,随即挑目佯装发怒,抱怨说:“你是只鬼么?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简直吓死个人。

    “我出声了。”长安远指着校场口,“我在那便喊了你,是你自己过于专注才没有听到。”

    “哦,是吗。”长安凛道,“怎么回来了?看我一个人在这里苦苦练箭,头顶艳阳,孤单寂寞,于是难得心软准备大发慈悲的教教我了吗?”

    长安远摇了摇头,并未同他言语。而执起他手中的弓,靠弦,开弓,放箭。

    又一次毫无悬念的正中靶心。

    “你的动作太过刻意,未能放松。身子板得太紧,便不得劲儿。射箭首先要放松你心态,静心,才能沉稳。”他将弓还给长安凛,“再试一次。”

    长安凛也不知到底听懂了没,闻言看了看弓,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又一次举弓,这次动作行云流水了些,瞄准,拉弓,松弦,一气呵成。

    羽箭笔直离去,这一次,终于钉上了靶。

    虽然只是堪堪碰到了标靶的外围,但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也算是成功的一半了罢。

    长安凛十分激动,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那支浅浅钉上箭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羽箭,突然一阵心潮澎湃。

    “我成功了。哈哈!”他开心道,“我成功了!阿远你见了吗?我射中箭靶了!”

    长安远淡漠地点了点头,他不太能理解失败者对于的成功定义,这都没射中,怎的就算成功了?所以他亦不能理解长安凛的兴高采烈,心想,这到底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于是他十分不解风情地拿下长安凛手中跃跃欲试的弓。冷淡地替他放了回去。旋即道出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陛下和太子殿下来了。夫人等了许久也未见你回去,便差我过来找你。”

    “陛下。是九五之尊那个皇帝陛下吗?”

    长安远闻言转头看了看他。虽然他的表情没什么波动,但长安凛却了然的他目光中提取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是傻子吗?

    长安远心说我可不就是个傻子吗。这接二连三的惊喜袭来,简直冲昏了我的头,问的话也是愚蠢至极。

    在古代,一个国家,能被称为陛下的,除了皇帝,还有谁还敢吗?敢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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