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行在前端,长安凛则小跑着跟在他身侧。由于体能太差还带了些轻喘。
只是呼吸局促也未能影响长安凛说话,他叭叭叭道:“你还没跟我说我以前上课是不是经常受罚呢?”
长安远不得已的放慢了步伐,侧眸瞥他,道:“太子殿下上课时很用心努力,很少出什么岔子,你自然不怎么受罚。”
“那我自己不会捣乱吗?”长安凛疑惑道,“我怎么都觉得依着自己的这性子,应当是会不少出岔子的?”
“你自然不少出岔。”长安远道,“但你也不怕出岔。左右你出错,也不曾有人罚过你,都是别人替你受罚。你乐得轻松自在,自全然不曾在意过别人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