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交给了我。”女人笑了起来，脸上的疤痕蠕动着，愈发显得可怖——然而此刻包括阿澄在内，却无人感到害怕，“当年的穷小子有着一双制作香水的灵巧的手，然而实际上，大小姐却是出身于一个香水制造起步的家族。”

    “却因为穷小子，一个家族硬生生的让自己谋生的产业成为了禁品。”

    “大小姐爱着她的香水，爱着与她有着共同话题的穷小子，直到去世，她除了遗憾，却从未责怪过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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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澄怔怔地看着女人近乎于疯狂的神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青月低低的叹息在背后响起：“说来说去，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无论在大唐，还是现在，她见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得到相应的他们想要的情。

    阿澄抬起头，突然想到了青莲师姐，那是沈青月的孪生姐姐，亦是当年与花谷青梅竹马的师兄双双葬身于狼牙军的突袭中的师姐。

    身为楚秀的萧白胭师姐叹息过，秀坊的姐妹们何时才能勘破一个情字。

    阿澄觉得，或许身为女性，要想脱离一个情字，永远要比男性难上百倍甚至是千倍。

    “大概是因为……”香克斯同样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不太喜欢看到两个人脸上与其说是复杂，倒不如说是有些失魂的神色，“女性的心，向来要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