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萧子翀总把空调开太低,导致闫然受了凉,还是因为两人没有太小心而导致受了伤有点感染,闫然第二天就身体不太舒服。
他开始以为自己只是感冒了,虽然头昏脑涨,但他也没太在意,只是随意吃了一点感冒药,就在家里看公司账目,而萧子翀因为公司有事,又去公司里组织开会了,而且他周一还要去出差。
闫然真是佩服萧子翀的体力,闫然每次做完就只想睡觉,萧子翀是出力那个人,做完去洗了澡还能继续回他自己的卧室做事,等萧子翀再来睡觉的时候,闫然早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萧子翀是什么时候上的床。
闫然有时候就会想,我也应该像萧子翀那样形成每天都运动的习惯,萧子翀每天必须跑步四十分钟以上,这让他不管是身体状态、精神状态还是工作效率都很高。
但是,闫然往往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真要去跑步的时候,闫然最多能坚持二十分钟,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萧子翀傍晚回家,他从公司楼下餐厅里带了外卖,回到家后就换成家里的餐盘摆上桌,又过去叫坐在沙发里抱着笔电看账的闫然,“然然,吃饭。”
闫然浑身难受,仰着头看萧子翀,“我没有胃口,不太想吃。”
萧子翀一边收拾茶几上闫然中午点的外卖盒子,一边说:“都是清淡的菜,现在不吃,过会儿饿了你自己热?”
闫然不知道自己过会儿会不会饿,但他不想一会儿自己真要热饭菜,就把笔电放到一边,从沙发上起身,说:“那我吃点。”
萧子翀翻看了闫然外卖盒子上的标签,闫然的外卖是下午三点左右点的,是一份麻辣抄手,萧子翀皱眉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吃午饭?”
闫然只觉得浑身发软,骨头发疼,他说:“我好像是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我十二点多又上床睡了会儿,到两三点才起来,觉得有点饿,才点了外卖。不过这家抄手今天太辣了,没吃太多。”
萧子翀对他无语了,将茶几收拾干净后,他就去摸了摸闫然的额头,他觉得有点烫,就又去找了电子体温计给闫然量了一下,发现闫然体温37.6了,萧子翀说:“说了让你不要吃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听。你现在是低烧了。”
闫然也看了看体温计,但他没当回事,“三十七度没什么吧。我中午是想着吃点辣的出下汗,身体就会好些。”
萧子翀说:“我们先把晚饭吃了,我一会儿去给你买药。你有什么服药禁忌吗?”
闫然说:“没有。”
闫然因为发烧没胃口,稍微吃了一点饭菜就吃不下去了,而且因为觉得身体很冷,又有些头晕,他就赶紧去洗了个热水澡,就爬上床去裹上了空调被。
萧子翀去小区外面的小诊所里为闫然拿了药,回去照顾闫然吃了,他才又去收拾饭厅厨房,还要整理第二天出差的所有材料和行李。
等他忙完去看闫然,闫然正蜷缩在被子里发抖,萧子翀拿着体温计再为他测了下/体温,发现他体温不降反升,已经升到38.2℃。
萧子翀着急起来,伸手抚摸闫然的额头,叫他:“然然?”
闫然觉得浑身难受,感觉身体像是僵硬的石头,很冷,从骨头到每一寸肌肉都很疼,他勉强睁开眼看萧子翀,“我觉得我发烧了。”
萧子翀说:“你烧到三十八度多了,我们去外面诊所看病吧,打退烧针。”
闫然很多年没有发过烧了,他都不知道发烧居然会这样难受,但尚有理智的他一点也不愿意去外面看病,他把自己更紧地蜷缩在被子里,闷声说:“你再去
帮我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