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不是想报复我?”方晓俏也知道她当时可是厉害了,直接当着人家面诓骗人家,诡异的是她还拿了不少铜子呢,真是个大方的主儿啊。
“为什么要逃婚?”白宇松其实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我当时没想逃婚,想在洞房前回来的。”方晓俏解释。
“是吗?你当我是好骗的?”白宇松冷冷一笑,英俊冷漠的脸令人琢磨不透。
“我记得我曾经叫我未来嫂子帮我递过一封信。我曾经跟你讲过我差点被朝白京强迫的事……”此刻方晓俏的心里有些紧张,因为她那时候真的差点就清白不保了,当时还想着,与其便宜这样的纨绔子弟,还不如当初交给文凯呢,人家那时候多绅士。方晓俏大约是想不到其实文凯这会比她那时候还后悔呢。
“你和朝白京?那不要脸的怎么会和你在一起的?”白宇松紧紧握了拳头,心里已经脑补出来数十种能够完美整治其人的方法了。
“算了,我哥果断找人套麻袋揍了一顿,显然这混球应该是不会来烦谁了。”这家伙都被人打了,也消迹了不少天了呢。
“为什么我也想这么做?”白宇松阴阴一笑。
“算了,朝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家产又被这不成器的败坏不少,好歹是你那姨太太的表兄呢。”方晓俏说这话有八成是凑热闹的心态,大有不嫌事大的奚落意向。
“方晓俏!”白宇松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她。
“怎么?你那边有两房呢嘛!”方晓俏强烈忽略自己也是妾这个身份的事实。
“嗯,加上你,三房。”白宇松心情大好,他跟炫耀似的。
“嗯,没关系,反正我这不外嫁。你这入赘。”方晓俏笑嘻嘻的。
白宇松刚想说啥,她又补充“敢说不是正好老姑奶奶不放心我,所以晚上也许会过来找你聊聊天……”
“你!”白宇松发现这家伙真的很容易气死他,奇怪他明明没有那么弱了,也再不是当年被这坏女人欺负的小孩子了,可这心里的阴影面积咋这么大呢?
再说他对方老太也的确是有愧疚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句话就能把老太太气的仰了下去,甚则他还有一些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竟然会造成方老太去世的导火索。
当然也正是如此,他对于方晓俏这一口一个招赘啥啥的也没有发作。
“想,出去?”白宇松挑挑眉。
“嗯,家里一堆事呢。”方晓俏点点头。
“想不想继续做官媒?”白宇松又拿出条件来诱导着。
“白少帅——”方晓俏突地使出了浑身上下的妖媚术嗲出这么一声来,听着白宇松一阵发颤。
“你,你想使什么妖?”白宇松冷汗涔涔。
“说吧,条件。”方晓俏正襟危坐,理了理衣服,这时候她身上已经换成了一件素衣。因为方老太去世时间不多,所以也只能穿得清淡些。
说来,二人严格来讲,其实跟过家家似的。
不过他们俩小时候也没少做这类幼稚的游戏。这么一想,白宇松又想起曾经被这丫头支持的恐怖时代了,心里的惧怕又多了一分。
不过,他不提这事的条件,而是先叫来了王春来。
“那天你有没有收到温小姐给的一封信?”白宇松朝着进来的王春来问着。
“收到了。不是给您放书房了吗?”王春来皱眉,“怎么了?您没看到?”
白宇松眯着眼睛,朝着王春来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这人不像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