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丝郁闷,
“如果不是我,你恐怕不会留在这里。”付挽尘抿嘴,
“当然了,就我一个人更没意思了好吗,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呢,我们先找个落脚地待几天吧,这几天趁着没事儿好好歇歇,真是有点儿累啊。”他伸了个懒腰,眼中露出畅快笑意,红色衣带随风飘扬,墨发飘逸,映着眉眼带笑,让付挽尘晃了晃神,
“你老瞅我干什么,赶紧走吧。”疯子拉过他走着快些,
付挽尘没拂开他——他不知从何时已经完全能适应这人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了,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很好。
“哎,那怎么这么多人,过去看看么?”两人拐过一条街,不经意间看见一群人面如死灰的来回退着,还有的人好像是吓的……瘫到了地上?
“过去吧。”付挽尘看他的脚步已经不自觉的往那边挪了挪,便也开口顺着他走到那边,
结果拨开人群后就看见一人死相极其诡异的躺在地上,身下的泥土已经快要把衣襟掩埋,
疯子和付挽尘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同寻常,疯子脱口而出:“这**……”
有点儿奇怪啊,
“我看看。”付挽尘正要蹲下检查,却被疯子一手拉住,言语中带上了些急色:“别,万一有什么毒之类的。”
“无碍,我已经看过,没有毒。”付挽尘拂开自己的衣摆蹲在地上,指尖按上了他的各大脉络,查到最后越皱越紧,正要继续检查下身的时候,那白灰交映的脸上竟隐隐有些许黑点冒出,付挽尘瞳孔微缩撤回了手,疯子眼疾手快的把他拉起来后退了几步,
“这什么东西……”他看着那男人的尸体竟然在几个呼吸间化为一堆黑灰色的东西,点点纷飞消失不见,地下只留下了个浅色的人形轮廓和一只鞋,那人的痕迹被生生抹除掉了,
“应该是眸中诡异的**,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灵力和精气已经损耗殆尽了,灵力倒是可以损耗,不过这精气……着实有些奇怪。”付挽尘细细解释着,
“精气?该不会是花月那老妖婆干的吧?”疯子下意识想到花月楼修炼的那些诡异的**,
“确实很像。”付挽尘点头:“不过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杀他,花月楼是和他有很大的仇怨吗?”
“那老妖婆的手段也太残忍了点儿,采阳补阴,啧啧,只有花月楼能干出来这事儿了。”疯子一阵恶寒,摇摇头,
“行了没我们多大事,走吧。”
“我刚才……似乎发现了些怨灵的气息……怎么回事,难道花月楼和怨灵有纠结……”付挽尘声音低了些,喃喃道,
“你嘀咕什么呢,别想了走。”
疯子拉着他,没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边走边想:“不知道千机和黑衣大哥走了没啊,要是在灵生城里说不定还能碰上呢。”
“又**了吗?”千机默然听着山雁说,深深皱眉,
“距今为止,已经七人之数了。”山雁点头:“看来花月楼这次要直面灵生城百姓了。”
“这种死法,还都是白天,花月不可能会这么傻吧?”
“但是百姓们不会那么想。”帝铭走过来下了结论,
千机默然偏头看他,轻声:“阿铭,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花月楼,那目的是什么呢,和花月楼有私仇?”
不过像这些大派都会树不少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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