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段青许少有地主动问。
“图书馆借书,”江怡边穿鞋边说,“选修课要用,再不去借就没了。”
大学里有些课只上几周,有的老师要求买书,有的老师则让同学们尽量去图书馆或者向往届的学长学姐借,一本书几十上百块,算下来不便宜。
江怡去的时间刚刚好,只剩下最后一本,运气不错。
在外面转一圈再回宿舍,宿舍里早已没人。
接下来的两天养病上课,一切如常,周一那天段青许没回宿舍。江怡在后门买吃的时,看见路旁停着一辆迈巴赫,还有齐叔。
直到周三,段青许才回来。
江怡没在宿舍见到她,而是在二教大厅遇到的,那时她正在和一个穿正装的年轻男人聊天,以至于都未曾发现江怡就在后面。
穿正装的年轻男人模样周正,俊逸硬朗,看起来至多二十六七岁,家境优渥,戴的表都是江诗丹顿的。江怡之所以认识,是因为陈于秋有同系列的表,价值六十多万,日常休闲佩戴所用。
他和段青许关系应当十分要好,一直在聊,两人并肩走出二教,往法学系办公室走。
两人的身形消失在拐角处,江怡抿紧唇,同行的同学叫了好几声才蓦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