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相当快速的脱了衣服,然后两眼一闭英勇的趴在了床上。
他晕针,但是只要看不见,就好很多。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固定了起来,也许是怕自己途中挣扎,固定的还相当的紧,皮肤被那布条勒的还有些疼。
他冷呵一声:男人,怕屁!
为了缓解压力,他还轻松来一句:“要先吃避孕药吗?”
“打过了再吃吧!”
说完白蜀就感觉后颈一凉,接着忍不住在心中喊道:“我屮艸芔茻……”
那根针像是一根钢钉,活活的穿进他的颈椎里面,疼的他浑身痉挛,一把抓住那边上的扶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发茬里面往下流。
与此同时,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渗透进这个医疗室的每一个角落,像是主人此刻忍受的煎熬一样,挣扎中越来越浓烈。
肖金也是o,他长这么大就没有看过哪个o能散发出这么强的信息素,如此的不受控制,可见疼到什么程度,像是那制造香味的囊袋要被抽空一样。
恐慌之余,他一边散发着生理性泪水一边骂道:“啊啊啊啊,他m的狗比查尔斯,这辈子别让老子遇见他……不然我直接阉了他,阉了再腌,做成菜给狗吃,c他m的……”
白蜀本来疼的半死,这会子硬是被他这话给喊笑了。
可是牙齿没龇起来几秒,他被更加汹涌的一波疼痛给彻底打败了……
本来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疼痛,但是没有。
当活体菌慢慢推送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疼痛才正式活过来一样,它像一个钝器,从他的后颈每一个骨节往下敲,敲的又慢又长,他本能想躬身,但碍于手脚被禁,最后手脚全部泛白。
就这样,他依旧依旧嘴硬:“男人,怕——屁!”
“小苏苏啊,你嘴唇都白了,感觉你都疼的不行了,你不吭声我都害怕,你疼喊出来好了,我不嫌弃你。”肖金看他把床单都打湿了,那瘦的光看见骨头的背,躬着像是要崩断一样,他也跟着发抖,哭的帽子都掉了。
他撑着口气问:“还,还有多少?”
肖金立马看了一眼,几乎有些绝望道:“才下去一半。”
白蜀感觉都过去了两个世纪,明明只有一个指节大小的药水,这会子才打了二分之一,意味着他还要疼两个世纪。
攥紧拳头大喊一声:“艸尼玛!有种更疼一点!”
话一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的颈椎被硬生生抽出来一样,额头抵在来不及喝饱的床单上,眼睛渐渐模糊。
而就在他已经模糊的视线里,眼前的窗被悄悄的开启,浓稠的信息素争夺着跑了出去,紧着一双暗红色的眸子。
洛神看着他,从起初的面无表情,到眼神越来越暗,直至这人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但依旧坚定不已,一脸不服输。
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像是都在刷着自己底线一样……
终于,洛神败下阵来,一把抓住窗边的栅栏,然后将指头一个个扣了进去。
冰凉的栅栏降不下血的温度,就像是再强的alpha也不能抵御自己的omega的信息素一样,他像是瞬间又进入了易感期,浑身突然迸发的燥热和欲望,烧的他几乎失去理智。
就现在,他想直接撕开这窗户和砖墙,然后将床上的人捞在怀中狠狠的蹂lin他,撕碎他,然后将他吞之入服,用最野shou的方式将他占位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