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脑子转得很快,一听这话就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越时,“时哥,你暗恋谁啊?”
“打个屁!不能打。”他烦躁地啃着辣条,顿了顿,“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就不能跟司小宁一样,斯文一点?”
以前就算再怎么吵,宋女士毕竟是长辈,多少会克制一点,可这些天家里简直跟战场一样,每天都吵得不可开交。
宋女士忍无可忍,“我在司泰的房间安了摄像头,你做的一切,我都看见了!”
他仔细看了看监控视频,还是没说话。
月嫂仔细看了看,点头,“有点生疏,不过的确是在哄孩子。”
甚至有一天晚上比较安静,他们隐约听见盛一雷在给司泰唱儿歌,不过大概是唱得太难听,司泰很快就哭了起来。
越时原本听了猴子的话,想要好好冷一冷司小宁,让他知道自己能对他好,也能随时收回去。
他一站上来,越时心里就暗骂了一句,耳根忍不住红了起来。
司宁对此一无所知,等小徐放好自行车,便坐上车,回头对他说了声:“明天见。”
越时没有听见——
晚上回到家,司宁躺在床上晕了好久,到后半夜才清醒一点,起来写作业。
他点开直播软件,发现关注的主播昨天没开直播,说是状态不好。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司泰又开始哭,司宁照旧给主播的专栏砸了几个礼物,便戴上耳机,听着主播往期的直播视频写作业。
另一边,越时则是一夜没睡。
司宁离开后,他在中餐厅门口站了半个小时,回来的路上被人用冰水泼了一身,感觉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凉透了。
这一晚上他脑袋里一直“嗡嗡”地响,脚底下也踩不到实地似的,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在自己家都能被门槛绊一下,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越时感觉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却没有去看医生,而是叫上猴子他们几个,打了一晚上的游戏。
猴子等几个小弟一开始还挺兴奋,因为越时的技术很好,有他带着,他们的段位嗖嗖嗖的往上涨,可是玩到后半夜,看越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几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下来。
猴子已经困到对面有人跑他面前都看不清了,连连打哈欠,口齿不清地说道:“时哥……你今天练手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越时沉着一张俊脸,嘴里叼着根辣条,磨着后槽牙淘汰了猴子对面的敌人,说:“带你们打段位,还包了你们的网费,打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想升段位?”
“没有没有……”猴子连忙摆手,狗腿子地给越时捶腿,“升段位还得靠您,不过您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就跟哥几个说一说,憋在心里多难受啊?还伤身体!”
越时瞥了他一眼,发现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便给猴子使了个眼色。
猴子心领神会,两人关了机子,走到网咖角落里,重新开了两台电脑,玩泡泡堂。
“能倒是能……”猴子挠挠头,还是不明白越时生气的点在哪里,“可是人家现在不喜欢你了呀,那不就没关系了吗?”
宋女士原本大概是想着让他们兄弟俩好好交流感情,一直没说什么,只是因为换月嫂的事情,总是跟盛一雷吵起来。
盛一雷直接吼了回去,“叫个屁!老子就姓盛怎么了?我他妈一直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姓,所以你他.妈一直无视我!”
知道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