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钟天泽内心飘过一万句mmp,就是不敢说话。
虞城河先检查钟天泽的伤势,确定不致命才起身看邹寒:“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梅图很紧张,虽然现在看起来是邹寒对钟天泽做了什么,但他关心则乱。
“没有。”邹寒吸了吸鼻子,不敢演太过,“他跟踪我到这里,说是……”
他瞄了虞城河一眼,又垂下眼帘:“反正他想非礼我,幸好有两个路人见义勇为,把他揍了一顿。表叔给我打电话,我就让那两个路人走了。”
这次不仅虞城河,就连梅图都觉得不对:“你怎么能让两个路人走了?”
邹寒看看虞城河,含糊道:“这不是不方便吗?”
梅图没明白,倒是虞城河听懂了:“你怕他们发现我?”
邹寒小鸡啄米式点头。
虞城河眉心微动,并不信邹寒的说辞。但他知道邹寒不会说什么,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去问钟天泽:“你为什么要跟踪他?”
“我是想找你麻烦,但没找到机会,以为你们是朋友,就找他下手了。”钟天泽飞快说完,偷偷看了邹寒一眼,眼底惧意明显。
虞城河若有所思,回头对邹寒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没关系。”邹寒眼神里难掩花痴,“你没事就好。”
“能不能让我把他带走?”虞城河又问。
邹寒看了钟天泽一眼,点头:“当然可以。”
虞城河将钟天泽搬上车,回头问:“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邹寒急忙摇头,往前一指,“我就住那里。”
梅图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希亚酒店对面的小旅馆,有点心疼,莫名生出作为叔叔的责任感:“剧组这几天陆续有人杀青,我给你找个房间吧,你别住这里了。”
邹寒:“……好,谢谢表叔,那我明天就把房间退了。”
几人没说几句就分开,邹寒刚回到房间,听到有人敲门。
得到允许后,一个穿西服的保镖走进来,递上一份资料:“小少爷,您让查的资料。”
邹寒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那个跟虞城河从希亚酒店出来的女人。
“孤儿院院长?”邹寒低头看资料,有点意外。
保镖:“是的。”
“这个杨新瑶和虞城河有什么关系吗?”邹寒边翻资料边问。
“没查出具体关系,但虞城河平时有资助这家孤儿院。前几日孤儿院有个先天性心脏病小孩需要做手术,就是虞城河私下里找了许多关系给安排的。”
邹寒问过时间,差不多就是他碰到他们那天,顿时更加意外:“虞城河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怎么不宣传?反而搞得跟见不得人一样。”
保镖没说话,不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乱说是他的职业操守。
打发走保镖,邹寒越想心情越复杂。
虞城河在他心里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冷不丁发现他也有善良的一面,就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莫非,那小孩是虞城河的私生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邹寒给按回去了,这么揣度别人,有点没品。
第二天一早,邹寒退了房,背着小背包溜达到剧组。
昨晚大夜戏,这时候片场没几个人,邹寒转了一圈,正想去找梅图,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