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翻开了书本,接下来是她每堂课的重点‘抽查’,一如以往那般,鱼宁露出激动又期待的目光,内心很是希望闫老师能抽查到自己。]
鱼宁:……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很快如她所愿,闫老师这次真的抽查到了她,然而鱼宁太过激动,竟紧张的忘词了。]
这句旁白出完,鱼宁看着讲台上一边等她回答,一边翻看花名册的闫老师,脑袋‘嗡’的一下有点晕。
“鱼宁同学,请你起来背一下《出师表》前两段,并翻译第二段。”
鱼宁:……
求救地望向出旁白的位置,结果旁白依旧是原来那个旁白,就算消失了,内容也没变。
“鱼宁!”发现她不作为,闫老师的脸兀地一沉,连带教室里的气氛突变,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怖气息开始在教室里流转。其他五十多名学生见状一齐盯向鱼宁,顿时场面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除此之外,鱼宁还感受到一种压抑,尤其前面几道她觉得不对,已经离开的视线,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大脑当场当机,什么都不知道的鱼宁慢吞吞从位置上站起,瞥一眼消失的旁白位置,继而看向讲台上的老师,低头不语。
她这样,让闫老师的脸色更加难看。
“老师,鱼宁紧张,《出师表》她昨天背给我听过,和翻译一起很流利。”
陶阮阮担忧地看着她,站起来替她说话。
可闫老师完全不信这茬,‘咚’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课本,冷冷道:“我还能吃了她不成,有什么好紧张的,既然如此,你替她背。”
陶阮阮瞬间变成苦瓜脸,幽怨的眼神落在鱼宁身上,嘴一张,硬着头皮正要背。
就听旁边传来一道冷静自持,清脆如玉珠落盘的声音。
她微张着嘴,看着旁边不停歇,把《出师表》从头背到尾,又把翻译从头背到尾的鱼宁,眸中的敬佩越来越深。
鱼宁照着旁白把出师表读了一遍,读完发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了许多,而那几道如芒在背的审视也消失不见。
正在她收回眼神途中,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右上角一名学生的头顶,自此停顿了两秒,接着神态自若地收回视线。
“很好,看来陶阮阮说的没错,你确实会背,不过容易紧张这个毛病还是得克服,以后我会多抽查你,帮你早日克服这个毛病,坐下吧,陶阮阮也坐下。”
闫老师说完,陶阮阮松口气用书挡着脑袋对鱼宁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鱼宁神色微动,认真地看着她说:“谢谢。”
“不用不用,这都是你辛辛苦苦背的。”
闻言,鱼宁一点也不心虚。
她瞅了眼再次消失的‘旁白’,心知自己不能一直靠它,但她现在什么记忆都没有,加上周围总给她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而只有照着‘旁白’走,才能让她心安。
事实也是如此。
在陶阮阮替她说话时,即将消失的旁白终于再次刷新了新的内容,并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鱼宁的同桌陶阮阮看着低着头的鱼宁,莫名有些怜惜,忍不住站起来替鱼宁正名,结果却遭到了闫老师的冷眼,使得背书的任务落到了她的头上。]
[叮,新手引导已过,接下来是否继续需要引导?]
什么都不记得的鱼宁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