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班霸’是什么?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来不及思考太多,陶阮阮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已开始加重,这下她想忽视都不行。
无奈抬眼望去,迎上了一双紧张带着偏执的眼睛。
“宁宁,要逃我们现在就得走。不然一会儿就走不了。”陶阮阮目光灼灼,看的鱼宁想抽回手。
“陶、陶阮阮”鱼宁试着叫她,“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总算想亲自问情况的鱼宁冷静地看着陶阮阮。
“没发烧啊。”陶阮阮伸手在鱼宁额头上摸了摸。
鱼宁没防备,被她摸个正着,虽然她很快避开了,但还是不太习惯地用手背将额头上冰凉的触感抹掉。
陶阮阮见她去如此,不高兴地撇撇嘴,噘嘴道:“那你这是不打算逃课了?”
鱼宁点头默认。
谁知她刚表态,陶阮阮就炸了,头上精致的头花乱颤,横眉竖眼尖着嗓子喊,“你骗我!”
她的声音太过尖锐刺耳,剐的人耳生疼,临她近的鱼宁深有所感,脑袋不由自主地往旁动了动。
“你说好的要带我……”
“好好学习,我这就教你。”鱼宁扬声打断她后半句话,刚好赶在老师进门的前一秒。
陶阮阮不死心还要嚷嚷。
鱼宁一句话堵过去,“阎老师不喜欢在课堂上乱讲话的坏孩子。”
声音戛然而止,陶阮阮不可置信瞪着两眼,似乎不相信她会用老师威胁自己,嘴里却没敢发出别的声音。
好一会儿,陶阮阮冷哼一声,扭头冷脸看向讲台。
鱼宁装着没看见,浑身绷紧神情严阵以待。
因为,讲台上的老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刚才被她错打的学生。
那学生最终还是没能在阎老师走到讲台之前回到自己的座位。
磨磨蹭蹭半天,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倒在了过道中间,面对台上咄咄逼人的目光,冷汗顺着紫胀的脸颊滑落至下颚。忽然,他头一抬,左手毫不犹豫指向鱼宁,狰狞着脸大声道:“老师,她打我。”
话音刚落,鱼宁发觉教室里的气氛一僵。
半秒后,不知谁嗤笑了一声,接着仿佛被传染,整个教室都哄然大笑起来,除了脸色越来越差的七名‘扮演者’和一副不明所以的鱼宁。
“自己太弱被打还有脸说出来。”陶阮阮嘀咕了一声,恰巧让鱼宁听见。
再次发现这个教室以及学生有问题的鱼宁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台上的老师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露出犀利又蕴藏着血色的眸子冷声说道。
“糟糕,老师今天心情不好,宁宁今天我们没逃课是正确的。”鱼宁小手臂一紧,接着耳边传来陶阮阮小声庆幸的话语。
鱼宁迟疑的垂头看向她抱着自己的手,与自己瘦小仿佛只剩一层皮的手背不同,陶阮阮的手白皙如玉,每一个指头和关节像被尺子量过,个个生的恰到好处,精致宛如一件艺术品。只是这件‘艺术品’目前正仿佛受到了惊吓,扒着自己的手臂抖个不停。
再看她人,好似没意识到这点,表情胆怯却纠结的望着讲台上的老师。
鱼宁收敛了一下情绪,不动声色用另一只手拂掉了陶阮阮的手,说:“你怎么知道老师心情不好?”
“老师很少摘眼镜,一旦她摘眼镜就说明生气了,老师生气,后果很严重。”陶阮阮情绪低落地说,“上次生气还是因为来了两个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