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宁不以为意,反而问:“哪里危险?难道骄骄不是纸片人?”
[骄骄当然是纸片人,对,你说的没错,说的都对。]
旁白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话消失。
这让准备问它,它怎么知道骄骄的鱼宁没了针对的对象。
蔡崇没想到鱼宁不理自己,心里不悦,不过想到对方的实力,他压下这点不愉快,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如今能触发隐藏任务,真是多亏了你啊!”
说着,他冒出一句,“合作吗?互爆任务的那种。”
鱼宁:“……不约。”
意料之中的答案,蔡崇没多少意外,转而视线转移,落到鱼宁扎起来的头发上。
而在她高高的马尾处,停着一只紫色的蝴蝶。
不着痕迹瞥了一眼林屿的头顶,他说:
“唉?你这发圈挺好看的,哪里买的?”
鱼宁心一沉,手自然而然摸到头上,轻抚着有点扎手的发圈装饰,神情回忆道:“朋友送的。”
“怕不是朋友送的吧?”蔡崇一脸深意。
鱼宁正欲出声,就听旁边一直低头在课桌上写写画画的林屿说:“我送的。”
“你?”蔡崇显然不信,不过这会儿也反应过来,鱼宁换同桌了。
“你换同桌了?”他讶异道。
鱼宁耸肩。
“陶阮阮呢?”蔡崇手猛地撑在桌上,身体前倾,迫切地问她。
“不知道。”鱼宁说。
蔡崇看向林屿,急不可耐的脸上,一双紧张忧虑的眼睛使人觉得奇怪。
然而让他失望了,与林屿给鱼宁的答案一样,她歪着脑袋不解问他:“陶阮阮是谁?我们班有这个人吗?”
蔡崇懵了,不相信的看看鱼宁,发现对方一脸平静,他沉默了。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直到孙茂喊他过去,蔡崇没打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
人走了,鱼宁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新同桌身上。
左手枕在脑后,一圈又一圈摸着头上的蝴蝶装饰。
“你说这发圈是你送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她说着,右手无聊地敲着桌面。
林屿眨巴了两下眼睛,“他刚才不是在为难你吗?我以为你不愿说,就帮你撒了个谎。”
两人离的很近,面对面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汗毛与任何细微波动,令鱼宁感到奇怪的是,林屿说的好像是真的,面上也没了她之前感受到的疏离与冷淡。
“如果不介意,可以给我看看你头上的蝴蝶发圈吗?”林屿始终淡淡笑着,态度清冷,仿佛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鱼宁摸着水晶蝴蝶装饰的手微顿,学着她,露出一抹极淡的笑,说:“介意,你可以看你自己的,我的和你的差不多相像,没什么好看的。”
林屿闻言没放在心上,摇头继续在桌上用笔写写画画。
鱼宁瞟了一眼,发现都是一些凌乱的线条,也没在意。
又坐了一会儿,鱼宁觉得不对。
按之前的时间来看,这会儿应该上课了才对,然而此时,不仅上课铃声没响,外面也没动静,不止如此,教室里,咳嗽的人更多了。
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压抑,紧闭的门和窗限制了空气的畅通与学生的出入,一股名为惶恐的气氛在教室里传播。
“怎么还没打铃,现在都已经过了上课时间了?”
“学校后勤部不会打牌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