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些医生按着自己的诊治去判定然后自己下了决定,甚至没有告诉产妇或者家属,直接就上全麻或半麻。
当然,一般医生会事先先说清楚,征询产妇与家属的意见之后,再做决定。
事关人命,总要有商有量,那些自以为有实力,不需要跟家属商量的医生纯属个人行为。
开刀在现代已经不是件什么稀奇或是天方夜谭的事了,可尤其对于几乎每天都有手术台的医生来说,家常便饭也不过如此。
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发生在别人身上也就嘴上说说很正常,发生在自己或是身边人身上时,那种恐惧无法言喻。
比如此时的叶溪,他此时瞪大双眼看着别人对自家老婆开膛破肚,然后取出两坨血淋淋的东西。
那一刻,再坚强的人,估计也会当场晕倒。
叶溪没晕,但跟晕过去没多大区别,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那画面刺激着他的大脑,几乎是寻常人的几十甚至几百倍。
然后,他被医生打了一针,镇静剂。
谁让他吼着嗓子说那是怪物呢?简直把医生都吓傻了,他还紧紧握着产妇的手不松,医生没办法清理事后,只能给他来了一针。
这会儿,两人都躺在高级病房的床上,叶溪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对上一张小小的,有些白无血色的脸,心一下子就揪疼了,他爬起来,“还好吗?”上下检查了一下,却没敢碰她任何一处。
白谨也是刚醒来不久,见人慌成这样,笑笑安抚,“没事,麻醉还没过,不疼。”
任他握着手,“要不要看看宝宝?”想到辛苦生下的孩子,年轻荣升妈妈的她脸上的笑都带了几分慈爱,“很可爱呢!”
一听提到孩子,叶溪的脸就变得难看,十分残酷地拒绝,“不看!”哪里可爱?
分明可所。
“他们,他们……”险些害了你。
想到那个血淋淋的画面,他就难受,那份恐惧遮盖了他升为父亲的喜悦,他甚至已经决定往后都不会再要孩子!
当时白谨也是清醒的,虽然她看不到那画面,却能看到身边的男人,见人脸色惨白,大约也猜到了,伸手回握着他,笑着轻轻地往自己嘴边拉,亲了亲,“亲爱的,那是我拼命生下来的,你我的宝宝,别与他们计较,好吗?”
声音这么软,语气这么讨好。
叶溪嘴动了动,到底心软,伸手抚着她的额头,至头发,反劝回去,“别担心这些,有哪里不舒服?”
见人摇头,又劝,“那,休息一下?”
还是摇头。
病房的门被打开,逗着孙儿玩了一会的叶夫人走了进来,其跟着白家叶家其他人,加起来有七八个了。
“阿溪也醒了?”叶夫人先开了口,也没提陪产的人为啥跟着躺出来了,转头关怀着长媳,“小谨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白谨摇头,笑了笑,“宝宝呢?”
“在温箱呢,现在睡着了,明儿个就能带在身边了。”动手术取出来的,到底有些弱,护在温箱里,能更好地隔离细菌和病菌。
点了点头,没要求再看一看自己的宝宝,看了一眼满屋的人,都是最亲近的人,刚才已经说过了恭喜,这会儿见到孩他爸反倒没人道喜了。
叶夫人了解自己的儿子,见人冷着脸坐在床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她只得又将商量的事当着儿与媳的面说一遍,“方才跟亲家商量了,暂时就不邀亲友来家里了,待孩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