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一开始的时候你喜气洋洋的是有什么想说。”我最强的就是演技,冲他眨眨眼睛强装俏皮。“如果因为我先说了悲伤的故事而让炼狱先生笑不起来的话,小女子可就是大罪人了,必须你先说。”
杏寿郎顿了顿,终于重新对我微笑了起来。“我连续斩杀了两个十二鬼月,当上炎柱了。”
“恭喜。”我居然惊喜到得意忘形,直接扒他的肩膀,双唇往他脸颊上贴了一下,一时竟然忘了“炎柱”二字于我而言是死讯。
等我回过神来,他脸上被蹭到胭脂,神色甚是惊讶。我连忙用笑容掩饰心虚,赶紧用手帕帮他擦了。
“那,我跟炼狱先生说说我的故事好了,不过炼狱先生可得答应我,要是我哭倒在你怀里你可不能推开我。”被连续亲昵的引逗,杏寿郎的神色反而适应了很多,我也逐渐收起了掩饰用的笑容。
“小紫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是邻居,而且我们的父亲都好赌。小紫的妈妈被她爸爸卖了,而我家妈妈则因为体弱多病躺在家里,总是会被毒打。每次挨打,我们都会一起逃跑,有时候会被抓到被打的更惨,也有的时候可以幸免于难。”
我说的是真话,确实我的亲生父母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有没告诉杏寿郎的是:我母亲的病是梅毒,因为她是个游女,同样也好赌。
“因为父亲总是打我们的缘故,所以后来我们的家被鬼袭击,我们也没有任何伤心可言。小紫又瘦又小跑不动,所以我把她藏在了水缸里,自己则和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起逃跑了。但是鬼实在太强了,后来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也只有我一个幸存。万幸的是,天亮了以后我回家,小紫没有被发现,安然无恙。”
我没有告诉杏寿郎的还有一段,我的二哥夏之助跑到半路冲后边的鬼大叫了一声,说出了我和哥哥弟弟的躲藏方向一个人跑了。而我和哥哥春一逃到一个寺庙附近的时候,春一为了能顺利逃进寺庙把我和弟弟推了出去。
就是那个时候,我弟弟冬丸被鬼吃了尸骨无存,而我被鬼杀了,万幸弥留之际碰上日出,保了个全尸。等到母亲大人捡到我的尸体把我复活、我以鬼的身份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第六天的傍晚了,小紫好险没饿死。
“是这样啊……那个时候你们两个小女孩,一定很辛苦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杏寿郎的语调里听出了几分保护欲。
我还想吐槽他来着,却忽然有滴眼泪落在裙摆上,我才发现我早就在哭了——果然无论多少年,我的记忆都不会褪色,永远都是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确实是的,当时小紫吓坏了生病,就像绿子那样,但是我找遍了我们两家都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能去换药。”其实当时小紫是差点饿死,毕竟六天都没敢从水缸附近离开,只有水能喝。“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跑去问了当时那家花街的老板:‘我这样的美女你肯给我多少钱’,才算是有钱给小紫治病了。”
讲到这儿我有点想笑自己,怎么兜兜转转,换了无数身份,还是觉得当花魁最好呢?当初我要真是个人类,恐怕第一天就被花街老板□奸了,后边陆陆续续许多客人也没一个善茬,我喜欢玩弄男人也是那时候开始养成的恶劣脾性。
“后边,我就是紫藤太夫了,因为我一直是最美的。但是我拒绝客人在我这儿过夜的太多,得罪的人太多了,那些人就说我是鬼,要烧死我,如果烧不死我我就是鬼。小紫就是那个时候保护我,她被活活烧死了。”
而我被烧了没死,又被扔进海里溺死了一次。那年我作为鬼的力量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