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主公来裁断好吗!紫藤是如何对我跟绿子的我很清楚不用你替我判断!”杏寿郎非常生气的回怼了实弥一句,但又放低了音量缓和了些下来。“我自己很清楚,如果真的是紫藤吃人那么即使我切腹也无法挽回,青空先生也不会复活,但我信任紫藤,现在仍然是!”
有这句话我疼都能忘掉一半,即使我现在无法自愈,每分每秒都是窒息的煎熬——我真希望我能一头睡倒,假死过去就不会疼了;但很显然我肯定是中了毒,并且这毒会阻止我自愈、阻止我休眠恢复体力。
我大致能猜到我中的,可能是跟“香”有关的毒或者血鬼术,就是不知道杏寿郎能不能找到痕迹,救我也是救他自己。
富冈义勇已经都无法参与话题,沉默的在一边当个划船的边缘人了。
我咬着嘴里的布条一动不动,心知任何可疑的行为都可能给杏寿郎带来麻烦。或许是我的安静降低了存在感,也或许是实弥和杏寿郎吵累了,船靠岸以后这两人就不再对话了。
但藤屋里空空落落,什么特别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其实即使是嘴上闹得最凶的实弥也有好好仔细的在检查我走过的每一个角落,但集合他们三人之力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直到我忽然注意到这个房子有几个房间尘埃很多,像是大半年没住过人的样子,但它们从位置上来看都不应该是被闲置的。
于是我就站在其中一间门口死活不走了,任他们哥仨怎么拉我,终于天不负我杏寿郎迟疑的走了进去。
“义勇,实弥,这一间应该是主人房的吧?”杏寿郎伸手摸了把榻榻米,顿时就是一手的灰。再拉开橱柜,他说里边的被子有股久不通风的味道——不过无法呼吸的我是闻不到了。
“青空先生可能并没有住这间吧。”
“青空先生是一个人居住,没必要把主人房让出去。况且,仔细一想除了我们住过的客房也都是这样的情况,说明他也同样没住过客房。”杏寿郎微微皱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疑点。“这就是奇怪的地方,虽然不能证明紫藤清白,但至少可以正当的要求让主公裁断吧!”
实弥没有反驳,我知道他虽然看不惯鬼,但其实也并不想杏寿郎死。他们再没争辩任何东西,只是互不搭话的把我和青空的遗体护送回了主公面前,万幸现在天气还凉青空的遗骸没烂。
但于我不利的是,没几天前还都集合在这儿的队员们居然绝大多数都出去讨伐鬼了,而且全都是至少要派出两个柱的情况;再加上我跟主公说过的要找鬼刀,他们哥仨把我压送回去的时候居然一个其他柱也没有,完全无法召开柱间会议。
所以结果是三个柱压着我跪在主公面前,先请主公判断了再说。
“是吗?你们还真是遇到了棘手的情况。”杏寿郎给主公讲了大致情况,并没有刻意偏颇于我,这点正直坦率的我很欣赏。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即使我们心中坦荡、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匮乏证据自证清白、也无法从不能呼吸的状态中解放出来。这种情况下杏寿郎依然坚守原则,让我即是佩服又是紧张,生怕万一正不压邪可怎么办才好。
“我虽然知道我应当承担什么责任和后果,但是藤屋的疑点让我无法释怀、也无法认同紫藤小姐会于人类不利。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医生来鉴定紫藤的情况,她不像是失去理智的样子。”
“我有个更好的提案。”面对杏寿郎的要求,主公仍然云淡风轻的微笑。“蝴蝶姐妹的继子有一个叫栗花落香奈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