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新进的单位安排全身体检,我多嘴问了医生一句,可能到现在都还被还蒙在鼓里。
后来我又自己私下做了检查,又偷偷留了他的东西拿去检验了好几次,才确定他根本就是先天性无精症。
可是他却拿我不会生育这个理由虐待了我整整5年;而我虽然被打到住院,还因为内疚生生忍了5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蕉凉听完,直接气得拍桌子!
“姐,你当初怎么不和我妈说,当时要把这个情况提供给你的律师,你这个婚还能离得更快些!”
“当时总想着,做人嘛,都要离婚了,都各自留一线,只要我以后能重新开始,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弄得人尽皆知。
我是真没想到他们会干出今天这个事,我还凭什么帮他瞒着这些事。”
何年希也是唏嘘不已。
原以为今天所见已经超出他们想象的奇葩了,没想到隐藏的事情还有更恶心的。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坏人,因为真正的坏人你可能根本想象不到人家能坏到什么地步。
最终还是何年希悄悄提前把吃饭的钱结了。
魏文慧这几年别说存款,就是光住院费都还欠着好多呢。现在能从新开始,重新租了房子,置办了东西,哪还能留得下什么。
…
“年希姐,你这人就是太善良。”蕉凉开着自家的小车送何年希回家,忍不住吐槽。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何年希笑道。
“夸您夸您!行了吧?”蕉凉一脸嫌弃。
何年希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刚坐下就感觉额头一阵一阵地疼。
紧绷绷的一天,也只有到家里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没多会儿,即使额头生疼,何年希还是斜倚着沙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下午快四点,扬子和小丁诺都联系不到何年希。
昨晚分开的时候,她明明说过今天安装玻璃她会过来顺便结账。
况且昨天又发生那样的事,总担心何年希会出什么意外。
“扬子哥,你说年希姐会不会被人绑架了呀!”小丁诺一边脑补一边自己吓得自己紧张兮兮。
“别瞎想,一会儿我去年希姐家看一眼,你先看会儿书吧。”
扬子心里也比较担心,只是面上故作淡定。何年希对于扬子,也不是一般的员工和老板。当然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扬子换下工作服,走出店门。
回头看着门头上那两个字:时光。
阳光洒满时光书吧,也洒得扬子光晕一身…
“年希姐…多想,叫你…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