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第一天晚上,她整个人困得神志不清,从前台那拿了房卡只想回放假好好睡一觉。在酒店大厅,拐弯的时候她迎面撞上一个人,两人的房卡都被撞飞了。
那人西装革履,行色匆匆,看样子是有急事。帮她捡起房卡后,接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结果,这也是孽缘的开始。
因为那人拿错了房卡,害得她进错了房间,上错了床,睡了一个不该睡的人。
由于太困,她进了房间后,连灯都懒得开。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把行李箱拖进了卫生间,开了卫生间的灯,简单地卸了妆洗了个澡,她不想穿酒店准备的浴衣,而她回国的时候也没带睡衣,只带了些她不想丢到的东西。
比如了她第一年走维密,品牌爸爸送的珍藏礼物。
一件定制的
a。
黑色的。
还是蕾丝的。
中间坠着打磨成水滴形状的黑钻,足足有100克拉。
而困得神志不清可能还吃了耗子药的她就穿了这件
a当睡衣。披了件羽织,她关了卫生间的灯,摸黑爬上了床。
套房很大,空调温度打得极低,床也很宽,宽到什么程度,宽到她完全没发现另一边还有一个人。这也不怪她,她习惯了紧贴着床边睡,再加上又没开灯,她又困……
上了床,她习惯性地卷了一角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这一觉睡到了快中午。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披在身上的羽织被她迷迷糊糊中脱了,而她更是卷着被子一路滚到了床中央,睡进了那人的怀里。
那人侧卧着身子,右胳膊垫在她的脑后,左手搭在她腰上。她意识还在模糊,半睁着眼睛只能看到掩盖在黑色真丝浴袍下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隐约能看见薄薄的肌肉轮廓,没有半点儿多余的赘肉。
他的体温很高,有些烫人。
视线往上,她一下子撞进了那人漆黑的眼睛里,瞬间清醒了大半。
男的。
还是活的。
她当时直接懵了。
“你是品牌爸爸送的礼物?”
这是当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
这是品牌爸爸艾格送的,可能是那啥服务,要不然为什么他会那么平静呢,平静地让她枕着他胳膊睡觉。而且,眼前人确实有做头牌的资质,长得确实不赖。一晚估计不便宜。
她在国外只听过把模特往外送,没听过倒过来给模特送那啥的。国内的品牌爸爸真会玩。
那人估计也是刚醒不久,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
那人将胳膊抽了回去,一手搭在额头,半躺着问她:“你穿这样,怎么不说自己是招标方塞过来的?”
“下去。”
招标方塞的。
服务什么不言而喻。
她当时气笑了,半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穿的,觉得这人没见过世面。
你见过哪家做那行的穿镶黑钻的
a的。
搁她这里装什么呢?
挺起腰,抬起下巴,她指了指自己:“我。”
一个字说完,指尖一转,指头指了指他:“你。”
“玩不起。”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指头还在他眼前摇了摇、晃了晃。
“想都别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