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两人数米远的地方,安歌头往傅斯珩那边歪了歪,突然开口:“有什么新剧本吗?对一下口供?”
“没有。”
安歌若有所思了会,又说:“那我们可以先立个人设,短时间没法对口供。但我们可以根据人设临场发挥。”
“什么性格的人势必会做什么样的事,按这个逻辑走下去。打个比方,你哥提的问题,就是一个情境,在这个情境中,我们可以套用一套人设,来合理想象这个性格的人可能会做的事。”
傅斯珩看上去兴趣不大:“你什么人设?”
临近傍晚。
会馆四周没有高楼大厦做遮挡,万丈霞光层铺进庭院,给四周渡上一层柔光滤镜。
橘色的光彩下,安歌认真地想了下后,开口:“可妖艳可清纯可乖顺的漂亮小姐姐。”
“可能是还个大哥。”
“一个你爱而不得的女人。”
“一个被你苦苦追求的女人。”
“一个……”
傅斯珩从容不迫地接话:“一个暗夜女王。”
安歌被秒杀。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开个小号取个沙雕网名再搞个土味非主流头像去招惹傅斯珩。
想到那个鬼都认不出的非主流头像,安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那头像截的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安歌的视线顺着傅斯珩的锁骨,慢慢往上滑,一直落到傅斯珩脸上。
晃了晃小脑袋,安歌凑近了问:“诶,你为什么会认出来?我哪点让你印象这么深刻?”
这祖宗给人的感觉永远都很淡,自带的疏离感,将自己和其他人一律隔开。
她是哪点这么突出,突出到让祖宗记忆这么深刻?
傅斯珩抬手,目光捕捉到前面停下来等看戏的傅周深,指尖突然改变了方面,落到了安歌腰上,带着人往怀里一勾。
安歌腰细,盈盈一握若无骨。
曲线紧致,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不到半点儿赘肉。
美倒是挺美的。
就是刺人。
“傅周深在看。”
安歌眼珠子转了一下,忽然抬起双臂,勾上了傅斯珩的脖颈,压着他低头。
两人唇离不过半寸。
“你说呀。”
傅斯珩低头,看着安歌模样,做了个万分轻佻的动作。他的食指指尖垫在安歌下巴上,虚虚往上一抬,迫使安歌抬头看着他:“你以为把头截了我就认不出?”
“你在我身边睡了一晚,当我是死的。”
“你确实睡得挺死的,那么大个活人你感觉不到。”
“想知道理由?”傅斯珩虚眯起眼睛。
安歌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想。”
迎着落日,傅斯珩瞳色的更深了一点儿。
祖宗轻飘飘地开口:“你胸上有颗小痣。”
高清像素,放大了看清清楚楚。
“砰”的一声,安歌仿佛听见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炸开了。
炸的粉碎。
炸的四分五裂。
炸的她想和傅斯珩同归于尽。
饭桌上,除了傅周深几乎没人开口,乔瑶是怕惹傅斯珩不痛快,没敢开口。傅斯珩则完全是不想搭理别人,连筷子都动的很少。
安歌同样没怎么动筷子,继上次脑内循环播放“那我可能得带八十